唯唯哪裡會知道這個楚大爺會突然發神,手裡本來還捧著自己的柚子茶,被他突然一扣,手裡的茶一時沒握穩,跌落在地,蓋著茶蓋的杯子撞在地上,蓋子掀落,滾了一地的茶水。
她的柚子茶……她只喝了幾口而已,靠!
謀殺啊!
這男人真屬禽-獸!無論哪一方面,行為舉止真和禽=獸沒啥子區別。
唯唯氣得推開他,他鐵臂似的手紮在腰身,無法如願,她惡狠狠地瞪他,罵道“你發……你幹什麼呀,突然咬人!”
原本罵人的詞,在最後轉了個彎,唯唯這種在同一條河裡跌倒兩次的人,是不會再在那地方跌倒了。
楚斯城繼續低頭啃著她的唇,只不過這次沒剛才那麼大力度,只是微微的咬,有點刺,有點麻,“以後不準和單偉祺聯絡,懂不懂?”
發神!
唯唯心裡只有這麼一種想法,口中裡卻問著“為什麼?”
莫非就是因為人家之前說要幫她,他就不準?
開玩笑!
“不準就是不準,知道沒!”楚斯城霸道地道。
“不知道。”唯唯和他對著幹,憑什麼不讓她接近,他是她誰!
她杜唯唯就算做了別人的情『婦』,還是杜唯唯,該她做的事,一件不缺,不該她做的事,一件不做,誰也奈何不了她。
“杜唯唯!”楚斯城重重地咬了她的唇一下。
唯唯痛呼,“靠,你屬狗啊!”瘋狗!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楚斯城道。
“抱歉,那不是我。”唯唯想也不想,就道。
在她看來,就算自己和他達成一紙協議,她還是她,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
本來這關係就很純粹,二人在這三個月內就是肉-體上的關係,其餘方面,都不是她考慮的範圍。他喜歡阿貓阿狗,也和她沒有關係,她可沒有義務,為了他改變自己,去討他歡心。
楚斯城咬牙,“別忘記了,和我一起,你不能和任何異『性』相處。”
“錯了,是不能和任何異『性』滾-床-單,可是普通的結識,還是可以的。”唯唯更改道。
“他明顯就是對你有企圖!”楚斯城提點道。
“那是他自個兒的事啊。他要喜歡我,我又不能阻止,你說是不是?”唯唯說得格外無辜。
……
好啦,唯唯和楚總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面寫他們的兒子楚擇成的愛情故事
下午、三點五十之四點零幾分這個時間段,平安紡織廠的車間大門,讓擋車工們推了一遍又一遍。接班的擋車工匆匆忙忙,一副晚走一步就撿不到金子的模樣。下班的擋車工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像打了敗仗的將軍似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疲憊的人們,三五成群的聊著。有人喊“累死了。”
有人喊“我今天又下了兩個布。”
也有人喊“我加上栓機布,四個全下了。”
更有人扶胸呼蒼天“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人們一邊喊著,一邊解下身上的打襟和套袖。
打襟是一種用來系在胸前,防止弄髒衣服的工作必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