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藺簫來了,那次原主跳崖摔斷了雙腿雙臂,大隊長一家可不想照顧一個癱子,住院也得不少錢。
文姝被送進醫院救治一去就是幾個月,她是烈士遺孤,有撫卹金,能夠付醫院的住院費,好歹的胳膊腿接上了,還是落了傷殘,跑縣城上學走不了那麼多路,輟學了,大伯母還是達到了願望。
次年文珠就以烈士家屬的名義被保送軍校,她就成了一個半殘廢,騙了她幾年終於讓她成了腦殘的女人,她手腳行動困難,被那個腦殘的大傻子身強力壯的把她強佔了。
自己不忍侮~辱,再次的跳崖死亡,這次是死就了,閻王爺也救不了她。
藺簫的任務只有穿越到她十八歲。
這就是文姝的仇恨的記憶。
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毒婦?這個尚巧雲不會得好死的,搶了人家的軍校名額,你的野心已經達到,為什麼還要害這樣一個可憐的孤兒,你明槍明刀的還算磊落,花言巧語暗下毒手是最陰損的。
天地良心她是最壞的,一定讓她死的難看。
活著也是生不如死,才是她的報應。
文姝的傷迅速痊癒,藺簫已經站在眾人面前,藺簫不善演戲,卻不是不會演戲的。
滿含厲色的眼對著尚巧雲審視一番。
尚巧雲一陣的渾身冷氣嗖嗖:什麼眼神?敢這樣對待她,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尚巧雲寒顫之後,迅速的鎮定,不就還是那個毛丫頭嗎,她有什麼威風的?
是自己養育她這麼多年,自己就有權利安排她的婚事,怎麼不行了?不聽話就得強迫。
可是她當眾絕對是不會說出來表現出來的。
還是滿臉的笑:“我的姝兒,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讓我擔心死了,快快回家吧,晚飯伯母都做好了!”
那個親切樣兒,把你敬之如神,心裡早就刺你一百刀了,破壞了她的計劃,她的牙都咬碎了,肚子都氣爆了。
面上還是那樣的溫和那個笑臉真是難裝。
藺簫淡淡的一笑:“大伯母,你以為我能尋死嗎?怎麼會呢?文朱姐和包林大哥今晚大喜,我是來賀喜的,高興極了,尋死是不可能的,我是來採野花做花環給新娘子姐姐的賀禮,大伯母你先回去忙吧,我還沒有采夠野花,等做成了花環我就給文珠姐姐送去。”
藺簫的話像個炸雷,尚巧雲心裡一哆嗦,這丫頭怎麼胡說八道,是她嫁,怎麼就汙衊我的文珠:“你胡說什麼?”
“大伯母,你高興過頭了吧,這樣的大喜事你不會忘了吧?你自己選的女婿俊美無籌,聰明幹練,他家富裕,都是你親口跟我炫耀的,你的忘性腦子怎麼這樣大。”
文姝的記憶文珠是一起回來的,文珠都高興壞了,一路喋喋不休,說這說那的。把她騙回來的。
藺簫覺得應該現來現報,不成就文珠和腦殘的美好姻緣,就對不起費盡心力的大伯母母女。
尚巧雲懵,這丫頭怎麼就不按理出牌,她要是能被騙進洞房,成了傻子的女人,自己的計策就是一石二鳥了。
自己能進食堂,女兒就搶得軍校的名額,如果她死了,就就失去食堂的活兒,可是女兒更能把握的進軍校,撈著大頭就行了。
不能因小失大,進軍事學院是天大的事,可以化家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