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說完就走,才不扶她們一把呢,讓她們在地上癱著吧。
藺簫匆匆的走了。
氣得倆女人暴跳也跳不起來:“這個死賤~人!她是不管咱們死活!”劉小燕罵道。
“這丫頭一天比一天壞,被坑了一回就變了性,我們從她身上還能得什麼利?孟海英沮喪著一個臉:“死丫頭不受人擺佈了,怎麼收拾她?”
“媽!你拿出祖母的威嚴就能懲治她。”劉小燕就是不死心,自己的兒子全死了,老天爺不讓他們死,我是堅決讓他們死!
“什麼祖母的威嚴?她跟重軍有結婚證,我們還能把她給誰家?重軍上了軍校,我們強迫那個丫頭嫁別人就是破壞軍婚,我們還有什麼招兒?”孟海英就糊塗到這個份上,總想拿孫女賺錢。
這一家也是她的親骨肉,她就偏偏喜歡心腸歹毒的劉小燕。
就不喜歡老實憨厚的王秋華,總拿王秋華當傻子看。
把老大家的孫子當寶貝,把老二家的孫子當草看,孫女更不入她的眼。
看著哪個都不順眼。
老大家兩口子是正式工,有錢。
她就認為跟著老大家的老了享福,跟著老二家的窮鬼不餓死也得吃光了她的工資。
當老的也是看著哪個兒女有出息就願意親近,沒有出息的也是膈應得不行不行的。
老二就是個沒出息的,沒有工資,不能幹活,指望不上的東西,只當沒有這個兒子。
養了一幫孩子,地震沒有砸死一個,是個填不滿的大坑,自己可不傻得費力填坑。
拿她們賺點還行。
她就總想拿這個孫女賺點錢,她要攢很多錢,得了肝癆氣鼓噎,國內治不了,拿錢去外國治,有錢能買鬼推磨,癌症也一定能治療。
因為怕得癌症就算計要拿孫女換錢。
劉小燕因為嫉妒老二家的幾個孩子沒有砸死,她就想整死。
世上竟有這樣極端的人。
藺簫要是知道他們是這樣想,怎麼也得踹他們幾腳。
大夫來了,給王秋華扎針,拔火罐,也就是去火,洩鬱。
神經性頭疼扎針還是有效,沒有特殊的良藥,大醫院也是治不了。
民間的一些偏方也是效果寥寥。
有的人是長期的疼,有的人是著事就犯病。
王秋華的頭疼還是延續了五天。
等孟海英和劉小燕的腳腕子消腫,已經是六天,倆人巴巴的往周家湊合。
藺簫根本就沒有登門。
田蘭花兩口子懷疑是藺簫對她們動了手腳,可是怎麼可能,也沒有看著她動手,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活見鬼了?
藺簫說是是鬼?她不是活生生的人嗎?
三個人的嗓子都是啞的,互相的對話都不能說清楚,心裡憋屈啊!憋屈死了!
氣憤的想吶喊,可是沒有聲音,她們的耳朵不聾,就是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無語問老天,何其的不公正,怎麼天滅她一家三口?
田蘭花的鼻子燒焦了,那個難看,她一遍一遍的照鏡子,回回嚇得渾身痙攣。
她變成了鬼……鬼呀!嚇死人的鬼!
周臨風父子,燒焦了下邊,忍了三天痛,才能開啟房間門,田蘭花才能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