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簫趴桌子上了。醉了的田蘭花卻出聲了:“小簫!小簫!我沒醉!我沒醉!”
這是在試探藺簫醉沒醉?
藺簫的嘴角直淌哈喇子。
就聽周臨風低低的聲音:“徹底醒不了了。”
周臨風扒拉一下藺簫的膀子,給了田蘭花一個眼色,田蘭花趕緊讓路,周臨風就抱起藺簫往原先的那個洞房的屋子走,腳步匆忙,這個老東西很有力氣,四十幾歲的瓦匠,是幹力氣活兒的,體格健壯。
正是有精神的時候,渾身熱血沸騰,迫不及待。
田蘭花看周臨風的精神頭兒,那個猥瑣樣,氣的牙呲欲裂,可是為了降服賤~人,為了給傻兒子弄個媳婦兒,她只有忍痛割愛,誰叫他養的兒子不中用呢,就得委屈自己了。
田蘭花又恨又酸又眼紅,看看嫩的多招人兒喜歡,自己人老珠黃,老賤種就沒有這個興致,等成了傻兒子媳婦兒,落在自己的手裡,狠狠地!狠狠地!磋磨她半死,就是自己的奴隸!
田蘭花恨得血灌瞳仁兒。
周臨風將藺簫扔到大坑上,飢瑟的扒皮。
倏然的一陣劇痛傳來,可是他的嗓子像堵上了,痛得想嘶嚎,卻發不出聲音。
痛得不能站立,躺倒地上打滾。
褲子燒糊了一大片,就像雷劈的樣子。
屋子裡沒有動靜,田蘭花嫉妒得快死了,她的需求很勝,這個賤~男有了外心,還不得偷搞傻兒子媳婦,她被晾了怎麼解決?
快快快!快讓傻兒子去搶先。
她腳步如飛,拽著傻兒子,就往那個屋子推。
傻子才進來就看到藺簫坐在炕上等他呢,樂的想哇哇叫,他的嘴都張老大,滿臉的笑,可是怎麼不痛快?沒有聲音啊?
他想大笑,可是突然的疼痛又想大叫,他的褲著火了:哎呀!他被天打雷劈了。
父子哪個也發不出聲音在地上滾。
眼看著藺簫走出門。
這是什麼狀況,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給他父子這樣的懲罰?
怎麼辦?嘴不能喊出來,誰能救救他們父子,老天爺開眼吧,救救我們父子吧,要不我們就都成太監了。
下邊還在燃燒,正在毀滅他們的能力,不要啊!不要哇!不能啊!可憐可憐我們吧!
傻子糊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媽教給他那裡是給漂亮的媳婦兒用的,讓他來親媳婦的。
他就明白這麼多,她媽沒少教他,他都牢記了。
兩人東想西想的,系統立即搜尋到,加了把太陽能繼續燃燒。
燒的父子不顧亂想的了。
裡邊沒有喊叫,田蘭花認為兒子是把他爹敲暈了,睡上了小!~賤~人。
美的她鼻涕冒泡了。
袁園的聲音傳來:“媽媽,老棄婆正得意呢,怎麼懲治她?”
藺簫恨透了田蘭花,不懲治她懲治誰?
“燒她的鼻子!狠著點,讓她變成醜鬼。”
“好!”袁園歡快的答應。
田蘭花被扔到爺們兒傻兒子一起,砸在他們身上,兩個人疼痛加劇。
田蘭花的鼻子著火,疼的她汗流浹背,無聲的痛。
藺簫看看三人,溫和的一笑:“你們的願望已經達到,幸福不?”
藺簫做個鬼臉,吐吐舌頭,轉身走了:“袁園,封鎖這個門三天。”
讓他們再嚐嚐餓渴的滋味兒。
敢他奶奶底算計她,一個個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