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都看的出,太子不久後就要更上一層樓了。
禁衛裡為首的是大太監鄭榮,他率先有了動作。
“公主,請吧。”
“讓開!我要見父皇。”
司徒景朝著偏殿寢宮的方向走了兩步,卻被其餘禁衛攔住。
有鄭榮帶頭,其他禁衛也大膽起來。
“還請公主不要為難我等!”
相較之下,只帶著一個侍女的司徒景,就顯得十分孤單了。
就在這僵持的間隙,禁衛裡一個不起眼的侍衛跟著他人上前,似乎想配合著逼迫司徒景。
但不知怎麼的,本該牢牢看住的配劍卻被司徒景給拔了出來。
未央宮除了禁軍是不允許帶武器的。就算是禁軍,配劍也是不允許出鞘的。
此時劍鋒一亮,眾人皆是一驚。
“公主!”
就是皇後神色也變了,“你想幹嘛!司徒景!”
司徒景看著劍鋒,不可察勾了勾唇角。
現學現用罷了。
她的劍沒有朝向任何人,而是朝著掌心一劃。
看上去沒怎麼用力,可手心再展開時,一道猙獰的傷口,流著鮮血露在了眾人面前。
這真實的血腥味瞞不過鄭榮這樣的禁衛。
她幽幽道,“逼死公主的罪名,你們誰敢來擔?”
大殿內一時寂靜,就是皇後也一時沒了語言。
鄭榮心中震撼。
沒想到司徒景能果敢到這種地步。
也就是這個間隙。
司徒景扔了劍,快步走進了司徒刑昏迷的內室。
“父皇!”
少女喊聲悲愴,撲在龍床邊上,指尖似乎溫柔擦拭著男人的鬢角。
一根銀針呼吸間刺進了金門xue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