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喜悅席捲而來。
這句話甚至比她的撫摸,更令她肌骨酥麻。
她輕咬唇瓣。
似乎生怕洩了點什麼動靜,驚動了誰,然後把這喜悅又收了回去。
可……又貪心,不知道滿足。
“哪樣?”
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聲音把自己賣徹底。
不是刻意的靡靡之音,是有些羞,又有些不知羞,不想嬌,卻又嬌的徹底。
主傅沒有回答。
只是握住了她繫著黃金鈴的地方。
隨後整個手掌都貼在她的肌膚上,順著小腿一直向上。
不再是似有若無的撩撥。
而是整個手掌,佔有慾、存在感十足的侵略。
她抱住軟在懷裡的身體,垂眸看她,“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我說過了,我不是君子。”
而少女今日這一出。
甚至在紗裙裡,連褻褲都沒有穿。
她怎麼會看不出是故意。
司徒景攬住她脖子,黃金鈴顫的不行,一雙鳳眼朦朧如春水壓境,她壓根不在乎已被她看穿。
她只希望那雙手更親密些才好。
“主傅。”
“嗯。”
“你能陪陪阿景嗎。”
“現在不是在陪你嗎。”
“……阿景想要。”
這恐怕是任何人在面對自己愛人時,都沒法拒絕的要求。
可是……
畢諾用指背拭了拭她的眼睫。
城門關閉時間在戌時五刻。
明日卯時盧逸風、固鈞出征。而後日楊瑾之及笄。
她今夜必須要回城。
懷中的少女似乎看出她的拒絕,急急道,“你不是最擔心雍州戰況嗎?我已經寫信同意潁川支援了。”
畢諾挑眉,有些意外。
以往阿景是最不喜,兩人一起時提這些的,今天……
似乎覺得那還不夠,少女又補充道,“雍州左路兵正差一個首領,我也下令讓畢松兄長去當左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