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風躺著向下蹬腿,也想往上跑,還掙脫不到一厘,腰側也被那般的觸感,纏住了。
然後上身也是一涼。
姜意風:!!!
溫午盞把人裹好了,壓在他身上,看著懷裡的人,輕笑:
“意意,不是要和我算賬?算吧,這樣算舒服點。”
姜意風強忍著一陣陣戰慄,罵道:
“衣服、褲子、皮帶。溫午盞,拿來!”
溫午盞當著他的面,讓姜意風眼睜睜看著。
藍色的凝晶落下,從他身上剝下來的那些……全都消失。
渾身上下,只剩下兩枚月長石項鏈,冰冰涼涼。
姜意風瞪大眼:“你都湮滅了……?!”什麼敗家東西,關鍵是辦公室裡沒備用的!
溫午盞被懷裡的eniga驚愕的眼神看著,心下撓得受不住,索性深深覆下去。
“放心,只是存到另一個時空了。”他動了動,“意意,不習慣?以前不是經常uo睡麼?”
姜意風重重閉眼。又是為滬城異變應對事業獻身的一天。
……
溫午盞只在這種時候才好套話。
被子吃滿足了,懶洋洋地躺著,好像身體裡每一處棉花都溢滿了幸福。
“意意,哪裡疼麼?”
姜意風懶得理他。
望著辦公室的天花板,他沉浸在長長的恍惚中,實在難以置信——青天白日,異變應對所辦公室,竟然還能在他身上發生這種事。
隔壁的貓居然沒有發出尖銳爆鳴聲。
姜意風覺得哪裡不對,一扭頭,就見四周都被溫被某子覆滿了,一絲一毫的聲音都洩不出去。
被子順著他的視線,悶笑著親他:
“他們聽不到的。你……的聲音,怎麼能洩出去?”
姜意風心如死灰,也無所謂什麼社死不社死,掐住還在往臉上蹭的被頭,極有信念感,還沒忘了正事:
“能說了沒?我們的‘聯結’怎麼回事?”
舊主大人噎住,只能趁著這會兒,主人看起來雖然冷臉、但好歹是舒服了,溫午盞便把四周的遮蔽解了。
傍晚的餘暉穿過滬城南北線,染了千百家商販的煙火,慢了流光,一時落入滬城的心髒上。
被子接了餘暉,傍晚曛黃一片,正灑在姜意風臉上。
一時有種格外的歲月靜好所感。
被子攬著姜意風,好像在講一個有些淡忘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