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總有那麼些怪異……
“魯大叔,你覺得,她是怎麼把自己掛上去的?”秀蓀幽幽道深不見底的眸子裡沒有一絲反光,像是見慣了生死的人,只是在單純討論,而非好奇,而非驚駭。
魯大叔也發現了,點了點頭。
阿紅則遲疑著重複了一句,“對呀,她是怎麼掛上去的?”
秀蓀仰頭望了一眼那不高不低的房梁,那房樑上垂下一條不寬不窄的布條,方才那兩個婆子證實,這長長的布條本是用來捆這婆子的。
布條繞過房梁,在接近地面的地方打了個結,目測這個婆子的身高,掛上去,腳尖和地面的距離不會太大,興許還能點著腳。
秀蓀轉身到門口喊來王婆子和陸婆子,“你們發現這屍體的時候,她是怎麼掛在上面的?”
老太太和申媽媽也伸長了脖子,關切地看過來。
王婆子和陸婆子沒料到秀蓀會提出這個問題,呆愣了半晌,還是膽大的王婆子先開了口,“我們一開始不知道她已經死了,她那樣子,就好像站在地上似的,叫她她也不應,我們覺著奇怪,就走近去看,這才發現……”
秀蓀回味著王婆子的話,確認道,“也就是說,她的腳和地面的距離很接近?”
王婆子和陸婆子一起點點頭。
秀蓀轉身又回了屋裡,並沒有觸及祖母關切的目光。
魯大叔已經再次確認了一遍屋裡的擺設,道,“確實沒有蹬腳的東西。”
是呀,怪異就在這裡,人明明是上吊的,卻沒有慣常使用的凳子,她之前做了很多類似噩夢,對這個場景太熟悉了,所以一進屋就感覺不對勁。
秀蓀又看了眼那炕桌,那個高度倒是合適,可為什麼卻沒有用呢?
如果是王婆子方才描述的高度,秀蓀自信以自己的臂力是可以把自己給掛上去的,可有這麼自殺的嗎?
太不方便了。
秀蓀又盯著那依然懸掛在樑上的布條看了半天。
這布條是漿洗過的,很硬,結釦的地方都皺了,而佈扣的上方,還有一尺來長皺巴巴的痕跡,明顯比別處更皺。
會不會是捆綁造成的呢?
秀蓀目測那布條的長度,又想想了一下這個婆子的身形。
那幾個皺摺是呈放射狀的,而非大致平行狀,所以那裡原先有個繩結,秀蓀繼續往這布條長處來耷拉在地上的部分看去,也找到了放射狀的褶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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