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忽視了秀莞。
褚佩感受到了秀蓀的親暱,想起秀莞方才說秀蓀嫌她們髒的話,覺得秀莞是有些神經過敏了。
故意表現親暱也是秀蓀故意的,如此秀莞的指控就不攻自破了,哼,和你那個親孃一樣,愛好送臉到人家面前求捱打呢。
褚佩順著秀蓀指的方向望去,牆角地面上擺著個一尺高的鏨刻折枝紋銅花觚,紅銅的金屬光澤在那有限的空間裡流轉,呈現出一種難得一見的古樸素雅。
兩枝長短各異的木棉枝斜斜插在那花觚裡,一枝露出兩尺,一枝露出一尺長,火紅的木棉花皆盛開著,三三兩兩鋪在那蒼勁的花枝上,遠遠透出一種熱烈的美感。
褚佩點了點頭,“人插花都用瓷瓶,如今你標新立異用個銅的,還真挺好看的。”
秀蓀嘻嘻笑,下巴擱在她手臂上,“我就知道您會喜歡的。”褚佩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申媽媽從外面進來,“七小姐,都安頓好了。”
秀蓀這才放開了褚佩,“四姑姑,您先歇著吧,中午咱們一起到浣石山房用午膳。”
褚佩笑著答應了,秀蓀蹦蹦跳跳出了門,到了廊子下,秀蓀就不笑了,看了一眼秀莞,面無表情擦肩而過,帶著小喜鵲出了犀莯堂。
秀莞憤恨,卻知道自己不好再鬧,這時身後有兩個丫鬟躬身道,“奴婢這就伺候四小姐沐浴吧。”
秀莞訝然轉身,打量著這兩個面生的丫鬟,問,“你們是哪兒的?怎麼沒見過?”
其中一個個子高的丫鬟福了一福,道,“菖蒲姐姐年後嫁了人,奴婢們是新調過來的。”別的並沒有多說。
秀莞傻了眼,“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她去江浦老宅居住,不方便帶太多伺候的人,素馨是她身邊最得力的當然要常伴左右,本以為老太太會把她身邊的另一個丫鬟菖蒲和行李一塊兒送過來,不想一起過來的卻是那個柳媽媽。
她只好留下菖蒲守院子,過年前還好好的,這出去了兩個月,菖蒲竟然就嫁人了,太過不可思議。
“嫁到哪兒去了?”秀莞急急問。
兩個丫鬟搖搖頭,躬身應到,“奴婢不知。”
秀莞頓時覺得手足冰涼。
淨房裡,曹媽媽正給褚佩洗頭髮,褚佩不喜歡那麼多人看她洗澡,小丫鬟就將熱水桶成排擺在屏風邊上,魚貫出去了。
曹媽媽見四下無人,就小聲對褚佩道,“姑娘剛才做得對,老太太在家也是這麼吩咐的,叫姑娘別攙和老四房的事。”
褚佩皺了皺眉,“我是覺得秀莞說得也不錯,秀蓀把咱們迎進來就急吼吼地打發咱們沐浴,不就是嫌咱們剛從縣城裡出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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