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鮫崎島治退休前是警視,從銜職來看,他都可以是目暮警部的上司,不是高木涉一個巡查部長可以違抗的。
他對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向外人洩露案情的行為略有不滿。
佐藤美和子在嚴肅的老警官面前護了服部平次一把,“服部君很有能力,愁思郎案件就是他破獲的。”
鮫崎島治的眉頭一鬆。
愁思郎案件的主角是佐藤正義,佐藤正義是自己早年犧牲的朋友。
毛利小五郎也跟了一句,“虎父無犬子,畢竟是父親大阪府本部長嘛。”
“哦?平藏的兒子?”
鮫崎島治是認識服部平藏的,兩人常在劍道場上交手,算是劍友。
這回鮫崎島治的臉色是徹底恢複了,他不再計較服部平次打擾他們審訊的事。
只是……
毛利小五郎拽起柯南的後領,把他扔到了門外,嫌棄道:“這不是小鬼來的地方,別添亂了!去小蘭那邊!”
“啊——”
duang~
柯南重重地摔到了走廊上,房間門也“哐”的一聲關上了。
……看來毛利解決了。
柯南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腹誹道:可惡,小孩的身體真是不方便,如果是工藤新一的話,肯定不會被趕出來的。
還有服部那個混蛋,居然有了案子忘了朋友,真是太過分了!
……
把無關人員趕出去後,審訊重新開始。
白馬探早已打電話給自家父親,請父親和二十年前就存在的銀行聯系,尋找一個在保險櫃寄存了東西,名為「古川大」的人。
總是高傲的、隻身犯險的兒子難得向父親警方)低頭,白馬警視總監當然是答應了,連夜展開工作。
距離成功僅有一步之遙,從馬上就要逍遙法外的天堂到被警方逮捕的地域,不是所有嫌疑人都能緊閉嘴巴不說話的。
鯨井定熊是警方第三個審訊的。前面兩人中,龜田照吉磕磕巴巴的自曝了;蟹江是久則是一直在沉默,什麼辯解的話都沒說,似乎是想死拖到明天。
只有鯨井定熊,一直在喊冤枉,還說槍支是用來自保的,因為他前幾天收到了一封恐嚇信,這是不得已的正當防衛!
“這很正常吧,警察先生,換位思考一下啊,如果自己收到了恐嚇信,又沒有懷疑物件,當然會想著武裝一下吧!”
“少來了,正確的做法是報警才對!你有報警嗎?我們可以查查接警記錄,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佐藤美和子語氣嚴肅。
“……沒有,因為我不想給警方添麻煩。”
“也就是說,你沒有證據,那封恐嚇信呢?”
鯨井定熊囁嚅著:“……丟掉了。”
“丟到哪裡了?”記錄著對話的高木涉問。
“……呃,擱垃圾桶裡了,已經被垃圾車回收了吧。”
白馬探下意識的雙手合十,用合攏的食指戳了戳鼻樑,“服部君,你那封信,能給我看一下嗎。”
“啊?哦,給你。”服部平次不在意地遞了出去。
白馬探用帕子裹住手,接了過來。
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