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問了幾句,比如拍下的影像在哪裡能看嗎,雨衣能看出牌子嗎,那名刑警身邊叫“syu si ro”的人有哪些啊……
他們都一一回答了:
影像當年在電視上播出過,只是因為過於血腥殘酷,後來被禁播了。
別說雨衣的牌子了,司機連嫌疑人是男是女都看出不出來。
由於有刑警殉職,警視廳可以說把東京的“syu si ro”查了個遍,可沒有一人符合。
服部平次:……
什麼三條線索,完全可以說線索為零啊。
在那桌客人吃完飯、和老闆道了別離開後,服部平次也沒有得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他的幹勁熄火了。
現在,聽和葉重新提起「愁思郎案件」,這女人的關西腔還把事件名喊錯了。
服部平次懶洋洋的指正道:“什麼久史郎jyu ji ro)啊,是愁思郎syu si ro)……”
“!”
趴在桌子上的服部平次倏的抬頭。
“久史郎…愁思郎……久史郎…愁思郎……久愁思郎…”他來回念著兩個名字,魔怔了一般。
“平、平次?”遠山和葉感覺發小被什麼奇怪的東西上身了。
“jyu ji ro…syu si ro……jyu ji ro…syu si ro……jyu syu si ro?”關西的高中生偵探持續魔怔中。
“是嗎,我明白了!”服部平次一拍桌子,大聲道:“不是愁思郎syu si ro),是去自首ji syuu si ro)!”
遠山和葉媽媽的同學桌被驚動了。
“怎麼了,你女兒的男朋友想出什麼了嗎?”
剛才服部平次去隔壁桌打聽「愁思郎案件」的時候,他們也聽了一耳朵。
還沒等遠山媽媽說什麼,遠山和葉就跑到媽媽身邊澄清道:“才、才不是男朋友呢!”
“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一桌人友善的附和著。
如果忽視遠山和葉紅透的小臉,他們也許會相信女孩的欲蓋彌彰。
“那個小子也是個偵探啊?說到偵探,伸壹,最近有個和你同名的偵探出現了哦。”
雖然數年前伸壹進入了犬伏家做養子,但大家都是關系挺好的同學,他們記得,伸壹在改姓前的姓氏……是工藤。
“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音同工藤伸壹),我聽同事念報紙標題的時候可是嚇了一大跳啊,想著伸壹你什麼時候成偵探了。”
“而且還倒退回了高中生。”
“只有伸壹倒回去太狡猾了吧,我們都是歐巴桑歐吉桑了呢。”
“哈哈哈!”
同學會的聊天話題繼續了下去。
服部平次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注意到大人桌的談話內容。
殉職的刑警是在看了防盜攝影機拍攝的影像後去抓捕犯人的,說明他從犯人的動作中認出了對方。
他已經知道了犯人是誰,卻沒有給同事留下任何話語,而是獨自跑出去抓捕犯人,在最後,還在喃喃著“去自首……”
一定是,關系特別好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