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根癱坐在沙坡上,冷冷的朝那邊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
王盟好像跟黎簇解釋道,“不用在這種事上跟他們浪費口舌。水進誰肚子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時候少說話,儲存體力和身體水分才是最重要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開始就藏水的原因。
生死存亡關頭,除了自己,誰也不能相信。尤其是這種沒有信用可講的亡命之徒。
他們想儲存體力,不想理會這種無意義的事,偏偏對方卻不放過他們。
“喂,那邊幾個。
老子一開始就懷疑了,你們三個病號,一路上二拖三,氣色卻比我們都好。
說,你們是不是私自藏水了。”
喊話的依舊是蘇難手底下的一個小頭目。
自從他們從地宮出來後,老麥就生病了,也不大管隊伍的事情,因此這個叫刀疤的人趁機上位,成了隊伍中僅次於蘇難的二把手。
而今天這一出也是他故意挑起的,真正的目的。
此話一出,剛才還為一瓶水吵的不可開交的人不吵了,看戲的蘇難、馬老闆以及他那個嬌滴滴的女伴都看了過來。
關根掃了眼在場眾人的反應,笑了,挑釁的朝刀疤看了眼。
“要不你過來檢查一下。”
“查就查。”
那人巴不得,不懷好意的朝這邊來。
見對方五大三粗,一身腱子肉,臉上還有兇狠的刀疤,一看就不好惹的樣子,黎簇不免擔憂起來。
“怎麼辦?”
王盟勸他,“不急,老闆能解決。”
說完也跟沈非和吳邪一樣,身體往後一倒,躺在沙丘閉目養神起來。
從這場鬧劇一開始,沈非和吳邪就這麼相互依靠著躺在沙丘上一動不動。
吳邪是真的沒體力了,加上手上傷口感染發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至於沈非,那是完全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裡。
他準備了多少水,又交出去多少水,沈非心清肚明。
他願意把生存資源分享給這些人,是他還有良心。
這些人要是不知足的話,他不介意把給出去的東西再收回來。
畢竟,吳邪和關根現在也不用人背了,留著這些人,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