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出發的時候才背了幾瓶水,又不是帶的水庫,二十幾個人張嘴就要喝,你們哪來那麼大臉?”
更有心腸硬一點的,開始倒打一耙。
“要不是你們帶了這麼多吃幹飯的,我們的水能用得這麼快?”
大手朝隊伍中弱勢的女性和傷員群體一指,眼中早已沒有了最開始的憐惜和同情。
如果現在有人提議放了這些弱勢群體的血,給他們當水源,想來這個人會毫不猶豫的照做。
把那幾個女生氣得不行。
但她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弱勢,一直都是縮著脖子低頭做人,即使幹得喉嚨都開裂出血了,也一聲都不敢吭。
攝影組其他人不幹了。
“你別找藉口,我們十幾號人一天就分一瓶水,三天總共就拿了三瓶。
你們收水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滿滿兩袋子,少說也有二十瓶吧。
水呢?”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我看水就是被你們偷喝了!”
此話一出,那群亡命之徒頓時急眼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哪隻眼睛看到水被我們喝了。
你看到了,還是你。”
面對惡狠狠的亡命之徒,攝影劇組不吭聲了。
雖然他們聚眾鬧事,那也是仗著人多,但單個站出來,他們誰也不敢。
但讓他們就這麼放棄,誰也不甘心。
吵著吵著,那群亡命之徒也解釋不清水為什麼沒了,其中一個領頭的就把矛頭引到沈非他們身上。
“跟我們吵吵有什麼用,那邊三個病號看到沒,人家一天三頓要吃藥,吃藥不用水啊。
水怎麼沒的,你們問他們去。”
“你們……”黎簇最先沉不住氣。
這些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隊伍裡的水基本都是他們奉獻出來的,而且這幾天說他們人少,就分了一瓶水給他們。現在居然倒打一耙,說水是被他們喝沒的。
無恥,太無恥了。
氣得黎簇都想有理有據好好跟他們掰扯一番,沒想卻被關根攔住。
“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