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離開太久了？”
“你會這樣嗎？”
裴野仔細地看完，點開最後一條回複：“你很閑嗎？”
看著臨時對話方塊彈起，裴野等了一會兒才猛然驚覺，自己又在等他的回應，趕緊閉了手機。
攝影棚內，剛剛結束一輪拍攝，周晨和林語諒擠在螢幕前看裴宣匯出的照片。
早年周晨找不到模特的時候，自己也出過鏡，健身的習慣就是那時候保留下來的。
自己試過才更能看蘭生整理得明白其他人的好壞。
看到時青的照片，周晨就知道是找對人了。
“這個表現力，嘖嘖，相當可以。”林語諒客觀地評價，“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模特了。”
“那肯定！”周晨與有榮焉，一邊點頭一邊掏手機，“姐你看過他那組雜志套圖沒有，我當時就是被那個吸引的，後來才發現是時青。”
“他還拍過雜志呢？”林語諒意外道。
時青披上外套，裡頭解構風的上衣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適應這個季節，破洞太多了，走兩步呼呼灌風。
聽見兩人的對話，他回想了一下，說：“就那一次，也是之前合作過的品牌，他們的模特過敏了，讓我頂上。”
“你這快幹成專業救場的了。”周晨說，“那組很不錯啊，怎麼大圖選了個側臉的？”
林語諒看了時青一眼，說：“沒簽約的話肯定不會給太多曝光吧。”
時青點頭說是。
但當時不選正臉其實是他自己的建議，那時候他身上還揹著一大堆債務，又是個地方品牌，他怕暴露自己的行蹤惹來麻煩。
等他們選片的時候，時青看了眼手機，一發現裴野的訊息，立刻到一邊回複。
“我剛剛在拍攝，沒有看手機。”
“你在幹什麼呀？”
“今天我還可以去等你下課嗎？”
裴野看著訊息，之前開車接人的回憶又浮現出來。
他閉了閉眼，透過了好友申請。
“我昨天說過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沒空看你的訊息，也沒空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到底想幹嘛？”
時青抿了抿嘴，動動手指說：“我只是想找你，但不知道和你說什麼……”
“沒事的話少來煩我”
“你不是有其他朋友嗎”
“我對你的事情沒興趣”
“聽懂沒？”
訊息彈出來很快，時青看著就笑了，這話說得前後矛盾的，中間夾著一句還醋得這麼明顯。
他故意沒回訊息。
裴野又發了一條，“說話。”
時青直接一個影片打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