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琳琳 靳淩揉了揉狗耳朵:“兜兜,媽媽……
靳淩揉了揉狗耳朵:“兜兜, 媽媽說了生日快了生日快樂。”
夏怡一點面子都不給,撅撅嘴:“兜兜, 媽媽是媽媽,爸爸是爸爸, 這個稱呼不一定就是兩口子的意思哦…”
“嘶…你幾個意思?”靳淩抓了把人腰上的肉。
夏怡偷笑說, “算了, 我們小狗不懂這些…”, 然後將蛋糕切成一小塊樣式,拿手喂給兜兜, 小狗的粉嫩舌頭一下下舔舐著她的手心,癢癢麻麻,忍住了想縮手的沖動, 對著靳淩說:“它舔得我癢癢的!”
靳淩把在夏怡側腰的手, 感受到她身體因為癢而緊繃著,長輩們留下打打鬧鬧的兩人去了樓上,此時客廳就他們兩人,他沒有任何顧忌,開始動手動腳, 悄悄地用指腹去摩挲衣料下腰部附近的癢癢肉,看見她安靜挺翹的睫毛因為碰到這塊面板而撲稜輕顫著。
夏怡屏氣,穩住被撩撥得不穩的氣息,咬著牙好言相勸猴急的男人:“我不是今晚都答應了你嗎?”
“你就不能忍忍嗎?”
“這不已經是忍過了嗎?”
“這才叫沒忍。”說完靳淩的手掌就從腰側朝上, 今晚夏怡上身的襯衣領口低, 他垂眸就能看見瑩潤白皙的珍珠,他手還沒有摁上去。
“靳淩!”夏怡便害怕得驚呼了一聲他名字,厲聲斥責, 兜兜嘴裡叼著的蛋糕都嚇得掉下來了,他有必要這麼饑渴嗎?慌張地一把推開他,小心翼翼地瞄向客廳的走道。
小姨和姨夫前腳剛離開,外公外婆和商予寧現在應該都在臥室裡,但在他家地盤裡不好發作罵人,打算商商量量祈求放她一馬,聲音都軟了不少:“那我們等會兒就回家?”
“回家就給你!”她眼裡帶著濃濃的水光。
靳淩挑眉,勉強放手,看起來像是被說服了,還好心幫忙理好了她的衣領,實則依然覺得剋制不住又躁又急上湧的熱意,貼近了耳廓,上面柔軟的絨毛輕掃過他嘴唇,腹部的肌肉便收緊。
他為什麼要忍回家,從這兒回去得半個多小時,這兒沒床嗎?手指在耳垂上輕旎地蹭,嗓音低沉磁性誘惑著:“晚上我喝酒了,開不了車,而且現在也很晚了,你留這兒睡行嗎?”
聲音太輕就似對著耳根吹氣,夏怡耳朵癢得不行,理智都被攪亂,覺得話聽起來十分善解人意還很體貼入微,就在身心甘願為他沉淪,準備點頭答應之際,聽見了腳步聲,她立刻驚醒從他懷裡掙脫,逃得遠遠,害羞垂眸,端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假模假式對著正吧唧嘴的狗說話:“兜兜你吃飽了嗎?”
商予寧趿拉著拖鞋,從她的臥室裡出來,手裡拿著一件粉色棉質的小兔睡衣,遞給夏怡,輕言細語笑著:“怡怡,現在太晚了,你委屈一下,今晚睡這兒,睡衣是我以前舊的,洗過幹淨的。”
“家裡樓下還有一間空房,是靳淩以前小時候的臥室,現在沒人住,靳淩讓他一個人住樓上,我帶你去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就換我現在睡的那個大臥室。”
夏怡覺得天使來拯救她了,乖乖地接連說了幾個好,謝謝阿姨。
商予寧然後眼神狠狠地剜了眼蹺著二郎腿的靳淩,冷言冷語說:“就你房間裡那個一米二的床,還想睡幾個人?”
她又一眼看破靳淩對自己要讓兩人分開睡心有不悅:“怪不得你討人厭…沒結婚,沒訂婚,住一間屋你想想合適嗎?”
沙發那頭靳淩單手撐著側臉,被訓之後瞬間老實說:“好,我知道了。”
只是靳淩的這句知道,並不是表示他知道住一間不合適,而是表示他知道要盡快結婚,視線完全鎖定在她身上,鎖定好的獵物哪有輕易放棄的道理,意有所指對著正襟危坐的小女人說:“那我去洗澡了。”
不過夏怡秒懂了靳淩的潛臺詞“我要去洗澡了,你也快點”,緊接著她就被商予寧拉著去了另一間臥室,起身前還偷瞄了眼靳淩的臭臉,無聲地對她做著口型:待會來找你,今晚別想跑。
即使沒有聲音,但也能感受到他咬牙切齒的感覺,只是有人撐腰,夏怡微揚下巴,挑了挑眉,口型:看我心情。
夏怡跟著商予寧去了房間,環顧四周,淺色桌布,大衣櫃,梳妝臺,還安置了一架鋼琴,比較繁複的歐式中式風,但一看就是給小女孩準備的裝修風格。
靳淩的外婆坐在床尾凳前,帶著老花鏡認真地讀著靳淩今晚回來時遞給她的信封,裡面拆除了一張儲蓄卡和手寫的紙條,外婆見兩人進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夏怡坐下。
外婆仰面將紙條遞給商予寧時,她拿起紙條,上面字跡清晰。
“顏阿姨您好,我是許愛娟的女兒,很抱歉我現在才將你們這些過去的信件轉交給您,你們字裡行間那些過去的回憶,讓我重新認識了不是母親時的許愛娟,更是讀到了一些過去讓人啼笑皆非的童年故事,這些信件支撐我度過了失去她的那段艱難日子。
她一直感激您當年託您表姐借她的五千美元,這筆錢讓我們當時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也讓走投無路時的她看到了對未來的希望,但您一直拒絕收本金以外的利息,這讓她感到非常內疚和不安,多次與我提及要感謝您的恩情。
她也曾多次邀請您和叔叔來美旅遊,可惜那些年我們都誤以為還有許多日出日落可待,而你們再次見面時卻已橫亙著生與死的距離。
儲蓄卡裡的錢是這些年我母親在法拉盛開中餐館的利潤以及中餐館售出的收入,本因在母親去世時就將這些事情完成,但我當時有些不捨這家有著強烈的回憶的餐館,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又將其轉包管理了這麼多年,但物是人非,餐館口碑也日漸不佳,所幸將其售出,將這筆錢物歸原主是母親去世前的心願之一,她生前常說您和您的先生是好人,幫助了我們很多,希望您收下,也了卻我的心願。
至於夏怡和靳淩,我想這又是下一輩的事情,我也相信在您和叔叔這樣和諧家庭中長大的孩子不會太差,但我母親在信件裡提到她覺得世界上沒有人配得上她女兒,你回信說,您亦是如此,我想我也是,或許夏怡在他人看來有許多不足,並不完美,但我依舊將其視作命運贈我的珍貴禮物,我也理解您和您家人對同樣珍貴的靳淩的疼愛,再次向您說一聲抱歉,所以也請您原諒我一直以來對他微小缺點的刻薄與刁鑽。
臨書倉促,不盡欲言,祝您及家人身體健康,萬事順心。
印月敬上。”
商予寧讀完紙條也不免動容,抬眸發現母親翻閱信件時淚珠又披了一臉,眼角紅潤。
夏怡還有些不知所以,捏著紙巾一角給靳淩外婆擦拭眼淚,求助似地望著商予寧,可她只是笑了笑說:“沒事的,她就是見老朋友太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