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而小的野奢民宿,獨棟的小木屋大約十來棟,三角形的小木屋被建造得鋪張而空蕩,像是鑲在地面的一座一座小堡壘。
兩人進到獨棟的小木屋內,靳淩甚至都來不及欣賞小木屋內部的裝橫設計,徑直抱著她上二樓,進臥室將她放下,薄毯內側也因為裙子上的完全濡濕,他彎腰找了一圈夏怡裙子上的拉鏈。
在腰後,圈著她,手指一拉,就準備給她先扯下來,夏怡背手不讓他拉,小聲訓斥:“你幹嘛一上來就脫我裙子…”
“你能不能腦子裡少一點黃廢料…”
“我們都還沒有確認關系,我們就居然睡一個房間,一張床…”
“呆會兒你會不會拉著我的手說,‘你的手好小啊’,然後湊過來聞我說,‘你的身上好香啊’,緊接著拉著我說‘你一個人睡不著’,問‘你能不能抱抱我’,最後說‘寶貝今晚可以嗎’。”
“你這樣讓我很害怕和你出來旅遊…”
並且這樣不就會發現她內褲並沒有“被水打濕”的事實嗎?
靳淩被她訓得一愣一愣的,這種套路確實很老土,但確實很有用,無奈攤手以示他的清白,解釋:“我沒想幹嘛…”
言多必失,他閉嘴。
電話響了,靳淩起身,拿床頭櫃上的紙巾擦了擦被濕漉漉裙擺打濕的手指,接起電話,司越欠嗖嗖地聲音傳來:“我們剛剛看見你們當眾親熱了啊,多大了還玩公主抱,你怎麼也得和人曾叔叔一家正式介紹一下吧?”
“你弄完快來空地幫我,這兒的燒烤怎麼得自己烤啊?這兒這麼多張嘴要吃,你快點來幫我烤。”
“童養夫,別想偷懶啊。”
靳淩煩躁地“嘶”了一聲,警告說:“別這麼叫我啊。”
隨後又說:“馬上來。”結束通話電話,對著護自己裙子的夏怡說:“那你自己把濕衣服脫下來,我下去給你找幹淨的衣服上來換。”行李箱還在一樓,說完就轉身下樓。
兩人剛剛的對話於幽靜空間中全部落入她耳,夏怡又因“童養夫”二詞覺得心被撓過,她想撕爛司越的嘴,她都忘了這一茬,他又讓他想起來,盯向門外,扁嘴脫掉裙子,光腳踩了踩,踢到一邊。
剩下一條內褲,站在原地。
一樓,靳淩翻開夏怡行李箱,拿了幾件,都是裙子,長的短的,露膚的,最終翻出底層的那條牛仔褲,搭在手上,行李箱沒翻到內褲,又去找她的那隻雙肩包,翻了內側的袋子果然在裡面,但也順理成章發現了家裡的那三盒套。
他就說,為什麼臨走前他翻抽屜找不到,明明記得上次做了之後,還剩了點。
腳步聲越來越逼近,臥室門重新開啟,靳淩看見夏怡還在原地站著,目光聚焦於他,筆直細長的腿上只穿了條黑色的內褲,也看不出濕沒濕。
走過去,褲子搭在臂彎,內褲勾在左邊手裡,右手拿著她裝進去的小盒子,夏怡能區分出來,怎麼看出來的呢?家裡的是粉色003玻尿酸,便利店買的是001超薄。
她瞬間臉燒得慌…
靳淩挑眉問她:“內褲不是濕了嗎?怎麼不脫?濕著難受不?”樣子實在一本正經。
夏怡拉著他的手指,碰了碰褲邊,再往下。
“不是沒濕嗎?”
靳淩還在演,他明明知道,夏怡真想親上去,讓他不誠實的嘴閉上,眨眨眼,殷切說:“是濕的…”
“我說的濕又不一定是你說的那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