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手指一碰上軟軟的嘴唇,點了一下,就被他試探了回來,指尖像伸進了嗷嗷待哺的錦鯉池,一下,一下被琢得癢癢麻麻的。
“誰啊?居然敢摔門,真是太不像話了,待會就把臥室那門卸了,所以你快來管管我。”
靳淩親了好一會,手指都還□□地擋著,不讓去親她的嘴,改成用舔的方式。
灼熱的呼吸盡早咫尺,夏怡的手指都被舔得濕漉漉的,人也有點發熱,還是寸步不讓,想著,油嘴滑舌,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早幹嘛去了,委委屈屈地壓低聲音。
“那我可不敢管,你知道我最怕狗了…”
說的是早上那個賭,誰慫誰小狗來著。
看著靳淩慢慢地停下蹭她臉的動作,一張俊臉,明星都要變諧星了,簡直是精彩紛呈的一連串表演,直接愣住,眉頭不展,即將發作,雙唇緊閉,忍住,鬥爭半晌,嘴角尷尬微揚。
靳淩只能安慰自己,記仇的好,記仇的都不太好騙,他不好騙,別人也不好騙,咬牙切齒道問:“是嗎…”
夏怡偏著頭躲在胸膛前,忍不住揚嘴偷笑。
靳淩看著火大,嘶了一聲,“這麼好笑?那讓你笑個夠?”,長手長腳束住人,扯出掖在高腰褲裡的高領衫下擺,手伸進去,撓她腰上,肚子上的癢癢肉。
夏怡像是案板上剛撈起來的魚,腰上的軟肉被微微粗糲的指腹順摸反摸,激烈扳動,柳腰搖曳成比春雨還纏綿的線條,兩人玩鬧中,不知怎麼就擠在了一起,靳淩又壓在了她身上,沒有了那根矜持的手指,就又浪蕩深情地吮吸著她的嘴唇,春宵苦短,頃刻之間,就又接受了這熱情的排場。
大張旗鼓地喘息和嬌哼,嘴唇接觸時的撲哧聲,接替了這陣春雨的任務,外面短暫的雨停下,吻將潮濕和沉醉重新帶進夜晚。
夏怡感受到又有東西抵著她了,勉強地將人推開了,兩人都喘息未定,說話的氣息拂在臉上,都分不清誰是誰的。
靳淩擦了擦她濕潤的嘴唇,感受到了後縮,躲他的動作,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做,撐起了一點身子,“我們聊會兒天,一會兒就好了。”
“嗯。”
看著夏怡有點微腫的紅眼,又問:“今天幹嘛去了?”
“去面試了。”
“什麼時候去上班?”
說完抱著將兩人調換了姿勢,他在下,讓夏怡趴在胸膛上。
夏怡安靜地將蹭開一顆襯衣釦子又扣上,盯他的眼睛,昏暗的光線裡亮亮的,裡邊都是她:“你都不問問面上了嗎?萬一人家把我拒絕了呢?”
“敢情你今天是因為沒面上,回來做夢哭得稀裡嘩啦?”靳淩垂眼看著一個有點炸毛的腦袋,用手給她順了順淩亂的發絲。
但他知道不是。
夏怡聽著這話裡帶著取笑的意味,特別不爽地揚起下巴,對上眼睛,“當然不是,我們老闆可喜歡我了。”
然後如孔雀開屏一般,驕傲地把今天很多對話和細節都簡化,刪掉,描述成了一個專業,純粹,不帶任何情感的商務飯局,以及自己是如何得到了老闆的賞識。
靳淩聽完還是有點半信半疑,不是不相信夏怡能力,是單純覺得不對勁,什麼老闆這麼閑?招一批人是都要挨個單獨打電話和請吃飯的,這要是雨露均霑不得吃到明年。
“你們老闆多大年紀啊?”
夏怡想和夏季霖是同學,那應該就是一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