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見他居然亮出了匕首,簡直要仰天大笑,這是一個多麼欠缺安全感的蠢貨!居然隨身攜帶凶器!
他身手矯捷地上前一腳踢飛匕首,如猛虎撲食般扯過齊正的衣領,迫使齊正不得不難受地揚起那張令他作嘔的做過微調的假臉。
“齊正嗎?你也配姓齊?不知哪裡來的野種,既然賴在我家不走就要有做癩皮狗的自覺,我警告你,不許再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更不許去招惹你不該招惹的人!否則打斷你的狗腿!”
齊正又氣又怕,他抓住齊修遠緊緊揪住自己衣領的手,一副『色』厲內荏的醜陋模樣,“齊修遠,你放手!信不信我告訴老頭子!”
齊修遠欲笑不笑地看著他,“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去告吧,告訴你那老不休的親媽,讓那賤人好好地吹吹枕邊風!”
“齊修遠,你嘴巴放乾淨點,你羞辱我可以,憑什麼扯上我媽!”
“就憑她生了個不要臉的賤種我就該罵她!”齊修遠從眼鏡後輕蔑地掃視了他一眼,隨後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推倒在地上。
齊正並不是第一次受到齊修遠的羞辱打罵,常人受此奇恥大辱必然義憤填膺,他卻僅僅只是吐了一句國罵,然後狼狽不堪地從光潔的大理石地上爬起來,一邊拉扯著被齊修遠修理時弄皺了衣衫,一邊慌不擇路地拉開門跑了。
齊正氣吁吁地拐進了洗手間,明亮潔淨的落地穿衣鏡照出了他一副倒黴相。他卻衝著鏡子咧嘴一笑,陰慘慘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齊修遠,我會讓你記住你幹了些什麼!慢慢等著吧……
夜已深,倪娜在酒店大廳裡沙發上枯坐了很久,打齊正的電話卻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她煩躁不安的左顧右盼,很想上樓去找他,卻又怕遇上那個暴徒。正在左右為難之際,卻看見那暴徒目不斜視地昂首從身旁走過,眼看就要走到高大的旋轉門那裡了。
倪娜豁出去了,一路小碎步追上去,輕聲喊道:“你好,請問齊正在什麼地方?”
暴徒愕然回首,冷冷道:“蠢貨!”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裡顯得格外清晰。
倪娜氣極,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羞辱,這還是頭一回,她緊緊咬住嘴唇,努力剋制在眼眶中打轉的委屈的淚水,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齊修遠厭惡地閃開眼,正『色』道:“我只說一句話,你馬上離開齊正,聽進去了就是你的造化!”
倪娜看著他端肅的背影,眼神躲閃地瞅了瞅四周,見有人正好奇地朝她這邊張望,心中一緊,忙低頭快步走出了酒店......
次日,豔陽晴空,但倪娜的心裡卻佈滿陰霾。
昨夜自己打車回宿舍後,她對齊正的不辭而別十分憤怒,若不是因為等他,她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齊修遠的羞辱,因此,她賭氣地決定不再搭理他。
事實上她對自己的美貌與學歷時相當自信的,美貌與才華並存的女子可是古往今來男子求偶的最佳人選,她就不信是個男人會捨得離開她!當然除了那個怪物南懷瑜!
她一想起南懷瑜對她的各種拒絕,便忍不住滿腹咒怨。
然而,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對齊正的吸引力。
一整天,齊正連個簡訊都沒有發給她。
到了下班時間,她匆匆趕到停車場,然而......失望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此刻,那男人正躺在老相識的閨房中養傷,享受著女人溫柔的服侍。壓根就沒有想過照顧一下倪娜的情緒......
陸蔓與南懷瑜的感情處於持續升溫的過程中,二人唯一的障礙似乎只是何時領證的問題了。
依著南懷瑜的心情,恨不能馬上就領,但陸蔓對民政局卻產生了畏懼感,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在她潛意識裡,她和南懷瑜之間似乎還會發生什麼大事!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逑婚》,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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