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
她看他,“憑什麼你工作,我不工作?”
許硯:“那我天天在家,你工作養我行嗎?”
只要不離婚,他怎麼樣都行。
時漾包紮好了故意在他受傷的傷口上壓了一下,許硯下意識的“嘶”了聲。
時漾抬頭看他側臉的傷口,這只有兩道很淺的痕跡,她又拿起醫用棉簽沾了點酒精消毒,邊說:“你要是天天在家,你爸媽還以為我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
許硯:“難道不是?”
時漾懶得理他,幫他弄好,就準備收拾醫用箱。
許硯說:“我都道歉了,你怎麼也不說點什麼?”
時漾嘆了口氣,像哄小孩一樣,“原諒你了,行了吧。”
時漾準備拿著醫用箱起身,許硯卻拉著她的手,時漾轉頭剛準備讓他別搗亂,許硯就湊過來親她。
只是輕輕一吻就松開了,時漾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滿是欲。
時漾知道他的意思,就說:“你都受傷了,就老實點。”
許硯抬起自己左手,“左手受傷了,但右手還能為你服務。”
時漾:“......”
此刻他特別像一隻到了發情期的公狗。
許硯直接打橫抱起時漾,嚇得時漾只能環住他的脖頸。
時漾一想到兩人才不久前吵過架,現在又這麼親密。
許硯也想到這一點,所以在張弛離開後,一旁看戲的沈時屹過來,他直接讓沈時屹給他兩拳。
沈時屹一臉不可置信,“我可不會打人。”
許硯就自己找了一塊石頭,在手上拉了一個口子,看的沈時屹目瞪口呆。
他咬著牙忍著疼,讓沈時屹再給他兩拳,才回的家。
許硯知道,時漾嘴硬心軟,她現在還在生自己的氣,唯一能讓她不生氣的辦法,他現在想不到第二個。
這週末過的還算和諧。
只是許硯像是到了發情期,兩天一直纏著她,還給梅姨打電話,讓她週末不用過來。
他跟梅姨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壓著時漾運動,還是早上。
時漾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他動作很慢的進出。
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做這樣的事。
梅姨笑笑說:“我聽夫人說,二少你是學會做飯了,這是要給漾漾露兩手?”
許硯笑,看著身下滿臉清朝的時漾,饒有深意的說,“是啊,給她露兩手。”
時漾瞪著他,讓他快結束通話。
不過梅姨倒是很眼力見的說不打擾他們了,主動結束通話。
電話結束通話後,時漾才鬆了口氣。
許硯見她放鬆,又拉著她的腿,分的更開,方便他動作。
時漾只覺得自己這週末,在床上呆的時間能有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在沙發跟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