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換了身休閑的黑色外套,他拉開副駕駛的門,跟往日一樣面無表情的坐進去。
沈時屹:“少爺您請坐。”
許硯習慣他這樣沒個正形,白他一眼。
沈時屹:“你還真是少爺的命,非得開車來接你。”
許硯:“反正你也沒什麼事。”
沈時屹:“是,我沒事,我就是閑得慌,行了吧。”
許硯一隻手撐著車窗,外面的冷風吹進來,沈時屹打個哆嗦,“你把窗子關起來啊。”
許硯關了窗,沈時屹又說,“元旦什麼安排啊?”
許硯:“沒空。”
沈時屹:“......”
“我說什麼了嗎?你就沒空?”他哼一聲,“你有沒有發現,你結婚了都不要我們這群兄弟了。”
許硯:“說的我好像什麼時候要過一樣。”
沈時屹:“......”
“元旦去滑雪?”沈時屹:“你帶你老婆一起?”
許硯:“我們仨?”
沈時屹:“得了吧,我還不想當電燈泡。”
“還不是謝梁宇。”沈時屹說:“他跟他妹打賭,輸了把我賣了,這不是想找幾個墊背嗎。”
許硯笑了聲,“人家妹妹是看上你了。”
沈時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單身主義。”
他又嘖了聲,“就不能是我人格魅力比她哥大嗎?非得染上什麼情情愛愛的。”
“你結個婚,昏了頭吧?”
許硯:“你沒結婚,你懂什麼?”
沈時屹:“......”
沈時屹想起什麼,“聽說你老婆被你送進警察局了?”
許硯:“......”
雖然自己只是間接的原因,但也可以這麼說。
沈時屹扳回一局,“那我確實不懂,沒您這魄力。”
“不過時漾沒跟你鬧?”
許硯抬頭看他,“鬧什麼?”
沈時屹嫌棄看他一眼,“你說鬧什麼?人肯定委屈啊,莫名其妙因為是你老婆就被送到警察局,還丟了工作。”
他吐槽:“怎麼你一個結婚人士還沒我懂呢。”
許硯垂著眼眸,倒還真想了想。
時漾從沒對他表現出這些情緒,即使那天去警察局接她,她還在裡面跟一個小鬼說說笑笑。
他就以為她真的不在意。
許硯想到那次月考,因為被人嫉妒在背後說她成績造假,一個人躲到天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