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幅度很大,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會摔下來。
謝祁宴不得已,只能把人放在不遠處的洗手臺上。
南拾咬著嘴唇,長發有些淩亂的散落在身後,目光有些警惕的看著他。
謝祁宴的動作猛然一頓,伸手拉著她裸在外面的膝骨,目光沉沉地:“你只能屬於我。”
“沒有誰是隻屬於誰,我只屬於我。”
兩人的眼睛都紅的嚇人,謝祁宴的理智此時岌岌可危,處在危險壓抑不住的邊緣。
他用力的喘息了幾聲,隨後用力的掐著南拾的下顎吻了下去,這次的力道不輕,甚至讓她疼的輕哼出聲。
交纏之際,南拾發狠的毫不猶豫直接對著他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
鐵鏽味血腥味瞬間充斥著她們的口中,但是男人就算是這樣也沒推開,甚至掐著她腰身的動作越發的收緊,似乎要把她恨不得嵌在懷中。
直到謝祁宴離開,南拾還坐在臺上忍不住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身上還沾染著屬於謝祁宴的香味,揮之不去散不開。
嘴唇好疼…南拾忍不住的委屈。
以往謝祁宴從來不會這樣對她,即使很兇也只是在床上而已,往常向來都是溫柔的。
南拾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塌陷了一大塊,根本緩不過來這個人還處在,只覺得另一邊泛著刺疼,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明明前不久他們還是很好的,在一起跨年看煙花。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黑夜籠罩,白雪紛飛。
北京的冬天就是這樣,雪下的很大很足,但是待在屋內看了這麼久的景色,在喜歡也會看膩。
南拾依靠在床邊,外面的地面落下了一層厚厚的淺白,屋內的暖氣很足,甚至足夠讓她穿著短袖也不會感覺到冷意。
白嫩的脖頸處遍佈紅痕,甚至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有一條蜿蜒的痕跡。
她神情淡漠淡色的眼眸沒有表情,就像是一個惟妙惟肖的蠟像。
門外傳來敲門聲,南拾站在原地半響沒有聽,直到門被推開這才有些僵硬的頭轉了過來。
扭頭望去,只見謝祁宴穿著簡單的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似乎兩人之間的隔閡並不存在。
“想不想出去看雪?”
南拾神情淡然的轉頭輕靠在窗邊,疲倦到甚至提不起力氣,整個人就像是從一朵鮮豔絢麗的玫瑰被人粗暴的摘下,帶回家後養在花瓶中。
雖然被精心養護,但是花兒離開根不管怎麼都會逐漸枯萎。
南拾感覺謝祁宴走了進來,隨後動作自然的把她擁入了懷中,細密的吻便落了下來,一路從耳垂吻到脖頸,隨後叼著她頸側的軟肉。
這段時間南拾感覺到謝祁宴似乎格外喜歡她這個地方,每次請問和迄做.愛的時,總是會情不自禁的開始輕咬著。
雖然這段時間兩人已經親密接觸過無數次,甚已經完全的觸碰熟悉,但是每一次被擁抱,南拾的心尖都會湧上陣陣酥麻感,就好像是渾身被觸電一般,讓她微微戰慄。
謝祁宴在她的脖頸處再一次滿意的留下痕跡,這才抬柔聲道:“我們出去玩雪好不好?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南拾沒有出聲,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說不願意,謝祁宴還是會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帶著她去外面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