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宴就像是餓了幾百年的猛獸,一旦開葷了便根本停不下來,所以她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現在能露出來的都還算好的,被擋住的便更加,如果她此時這樣走出去,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她被家暴了。
南拾臉紅紅的,直接往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其實還好,我沒什麼感覺。”
嶽靈衫便不想放過她,謝祁宴是誰啊,那簡直就是被北京城的少女列為最想睡的男人之一,甚至一連幾年都是拔得頭籌。
而這個男人,卻被她的好閨蜜得到了手,所以嶽靈衫實在是難掩心中的好奇,想好好的問問。
南拾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側著頭根本不想多說,見她如此堅定,嶽靈衫也沒有再說。
她從桌子上撚起一大塊草莓,動作隨意的往後面一躺,小口小口的吃著草莓。
“謝祁宴家裡的人可以接受你嗎?”
身為南拾的朋友,她最先想到的並不是什麼嫁入豪門從此雞犬昇天,而是會想著南拾進入謝家,會不會過的好。
南拾臉上露出笑意:“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他家裡的情況我沒辦法多說,但是你可以放心,我會過得很好。”
“那就好。”
兩人在屋內隨便簡單的聊了幾句,外面便傳來一聲響聲,兩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天色居然已經黑了。
南拾下意識的站起身往樓下看去,而嶽靈衫也跟著站起來往外探。
只見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從車上下來人後,南拾原本想扭頭和嶽靈衫說話,剛一轉身便看見一道殘影飛了出去。
南拾:“?”
她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扭頭看向外面,只見嶽靈衫動作迅速的撲進了許汀舟的懷中。
原來是看見了許助理。
南拾穿好衣服,順便給嶽靈衫帶了一件外套之後也急忙往樓下趕。
走進後便聽見向來在她面前宛如人形,絲毫沒有別的情感起伏的人,在面對嶽靈衫的時候,說話的語氣極其的溫柔沉穩。
“怎麼沒穿好衣服就跑下來了?現在天氣很冷,很容易感冒。”
嶽靈衫大膽又開放的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笑嘻嘻的:“看見你我就不冷了。”
直到南拾走過來把身上的衣服遞給她,許汀舟朝她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動作自然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下次穿好衣服在出來,不然我會生氣。”
“好嘛好嘛。”
南拾站在一旁:“……”
這個人簡直就不是她認識的嶽靈衫,膩歪的簡直讓她不忍直視。
而一旁被忽視的謝祁宴不滿的眯起了雙眸,把南拾自己抱在懷中後語氣冷淡:“我和南南先回家休息。”
說著直接牽著南拾,有些半強迫性的把人直接帶走,原本南拾想說什麼,還沒來得及便直接被欠揍了。
回到屋內南拾還沒說話,後腦勺被墊著整個人被用力的摁在了門上。
一個溫熱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處,原本南拾以為只是親吻,卻沒想到被他微微用力的咬了一口。
南拾吃痛的皺起眉“嘶”了一聲。
而謝祁宴卻沒抬頭,牙齒銜著她的軟肉,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
“南南見面沒有主動親我呢,這是我對你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