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景色在她的面前亂晃,甚至逐漸變得有些模糊。
南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用力的禁錮著,甚至想稍微活動的時候也無法操作,兩人就像是被黏在了一起般,身體融化了。
曾經南拾從沒想過接吻會這麼粗魯和瘋狂,以往小的時候以及長大接觸到的接吻都是在電視上的電視劇中看到。
而在電視裡呈現的接吻都是有著燈光和八個機位的拍攝,勵志把最完美的那一幕拍下來,從而導致南拾便從小認為接吻是一件很唯美浪漫的事情。
但是知道自己接吻的時候,浪漫是舒服幸福確實是有,卻不是那麼唯美。
她感覺自己只能被迫予取予求。
實在是太過於瘋狂。
南拾哭著喊疼,漂亮眼眸中大顆大顆的掉著淚水,滾燙的淚水落了下來,似乎是被燙著了般,謝祁宴的動作便緩了下來。
但是卻還是沒有徹底停止,只不過從最開始的直接變成了柔風細雨,從最開始的瘋狂變成了柔和的輕吻。
就像是暴風雨時的雨滴拍打著屋簷,速度飛快又迅猛。
南拾被迫情不自禁的瞪大了雙眸,感覺自己彷彿走入了大雨中,那傾盆大雨盡數落在身上,而屬於他的氣息也縈繞在鼻尖,揮之不去重重的糾纏不清。
南拾仰躺在床上,黑色長發散落在床上,此時她身上的痕跡從脖頸處一直蜿蜒到身上,根本挑不出一絲完好的地方。
她渾身都沒有任何力氣,甚至她想起身也根本做不到。
就單單這樣的情況,足夠清楚的明白兩人是有多麼的瘋狂。
她困的不行根本就無法睜開雙眸,隱隱約約的時候感覺身邊坐了人,熟悉的味道飄在鼻尖,她全身心的放鬆。
謝祁宴只是把她抱著去清洗了一會,南拾抱著被子昏昏欲睡,差點直接睡的昏過去。
在準備睡覺之前,她的身體被人擁入懷中,耳邊傳來聲音。
“南南你喜歡我嗎?”
很莫名奇妙的話,南拾感覺到了一絲無奈,並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便轉頭想著接著睡覺。
卻沒想到,問出這話的人卻非常的堅持,一直黏在她的耳邊重複著說著。
南拾實在是想睡覺,便也是附和他連忙說了好幾個喜歡。
直到她說出這句話之後,身後的人這才消停了下來,讓南拾直接沉沉地睡了過去。
只是這一個晚上,南拾便在床上躺了將近兩天,謝祁宴白天的時候甚至叫醫生過來檢查了一遍,反複確認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放心。
而南拾確實只是因為頭一天晚上被折騰的太狠,真的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一直在床上昏昏欲睡,一直在補覺。
恰好因為山上的路盡數被大雪封住,兩人便也不著急著下山,就直接在酒店過上了歸隱桃園的錯覺,成天膩在一起。
因為是屬於謝祁宴的假期,根本沒有任何人敢不怕死的過來打擾。
但是最終無人打擾的生活也終將結束,謝祁宴需要回去處理事情,並不可能一直長久的待在這裡。
而南拾也是需要去學校教書,所以兩人的生活便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上山的雪還是沒有盡數的清除,如果此時貿然下山的話很大機率會連人帶車的翻下山,原本的大雪也已經停止,所以謝祁宴便叫人直接開了直升機把他們兩人接走。
回到家謝祁宴便急匆匆的回了公司,而南拾原本打算回房間中好好休息,卻沒想到手機這麼恰好的收到了資訊。
她隨意的拿起一看,是嶽靈衫的簡訊,問這段時間她人去了哪裡,怎麼一直沒有見到人,想來見面交談,言語間滿是控訴,看起來這段時間真的對她怨念頗深。
南拾便把地址發了過去,很快嶽靈衫便開車過來了。
從門口進來到房間中,嶽靈衫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南拾知道她要保持身材從不喝飲料,便裝了一杯白開水遞給她。
嶽靈衫看著她身上穿著高領襯衣都遮擋不住的痕跡暗暗驚嘆:“謝祁宴這是多有勁啊,居然把你弄成了這樣?”
在酒店的那兩天三晚基本上兩人全是在床上度過的,甚至套也不知道用了幾盒,做到後面的時候南拾都不知道兩人有沒有做好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