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謝祁宴覺得和她在一起並不好,其實是想和她分手嗎?
謝祁宴卻上前幾步把人垂落的手牽起,隨後十指相握。
南拾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愣神,站在原地呆呆的不知道做什麼反應。
“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繫了,你還叫我謝先生是不是有些太生疏了?”他的語氣帶著強烈的委屈。
原來是因為這個,並不是後悔想和她分手……
南拾莫名的心髒瞬間落回了原位,還情不自禁的回握住了他的手腕。
微微仰頭有些認真的看著他:“那你想要我叫你什麼?”
“都可以。”謝祁宴把人抱在懷中,唇瓣貼著她的耳邊緩緩的說,“只要不是這麼生疏的稱呼,你叫我什麼我都喜歡。”
“畢竟我很喜歡你。”
南拾的手指瑟縮了一下,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謝祁宴會喜歡她,可能有過那麼一瞬間,但是卻會被她強行壓下。
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能也不適合在一起。
但是現在,謝祁宴就像是撕裂的他的那個時空,順著裂縫強行的,和她待在了一起。
既然如此,她們都那麼喜歡對方,還有什麼理由是拒絕的呢?
她嚥了咽口水,隨後朝謝祁宴抬起了頭:“那我以後叫你阿宴好不好?”
謝祁宴:“我很喜歡。”
他緩緩的笑了一下,隨後猝不及防的抱住南拾的腰肢,把人輕而易舉的抱坐在幹緊的島臺上。
臉頰蹭著她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帶起了一陣癢意。
“我很喜歡這個稱呼。”
說著他微微起身,朝著南拾一笑,嘴唇微動,卻不帶出任何的聲響。
但是南拾卻看懂了他在說什麼,下一秒她的臉頰瞬間爆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蒸熟了。
因為謝祁宴說的是。
“真想和你在床上,讓你在我的耳邊哭著喊我一萬遍,我應該會很應。”
如此粗俗又直白的話,如果換做是任何一個人來說,南拾一定會給他一個耳光,但是換做是謝祁宴,南拾甚至覺得,這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這只是簡單的調情而已。
甚至她一點也不反感,還覺得心裡怦怦直跳。
她忍住羞恥,拽著謝祁宴胸前的衣服忍不住微微收緊。
“你有點……”
接下來說的話她有些說不出口,憋在心裡讓她情不自禁的微微咬住了嘴唇,有些羞惱的等著他。
“有點什麼?嗯?”謝祁宴明明清楚的很,但是卻還是要把人抱緊,緊緊的貼著她,不讓兩人的身體之間有任何的空隙。
謝祁宴:“有什麼?怎麼不說完?”
“變、態。”南拾咬牙切齒,一句一頓的說著。
她沒想到,原來實際的謝祁宴竟然是這麼流氓的一個人,根本不是她所看到的紳士矜貴公子,但是卻莫名的她還是很喜歡。
南拾想,大概她真的是沒救了,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了這樣的程度。
謝祁宴輕笑一聲,好聽的笑聲貼著她的耳邊,讓她情不自禁的泛起酥麻。
下一秒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直接抱了起來,一雙熟悉的手順著衣擺滑離了進去。
那人說:“昨天好像有點下手太重了,我檢查檢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