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男人猛然逼近,再一次的,南拾感覺自己彷彿被狼給盯住,感覺要被生吞活剝了。
南拾新傷還沒好便添了舊傷,那一次她才知道,原來成年人的世界花樣那麼多。
她甚至被逼著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卻也差不多了。
結束的時候南拾整個人都精疲力盡,她體力不支的昏倒過去,最後還是謝祁宴把人抱在懷中替她沖洗換好衣服這才下樓。
他穿著一身寬松的浴袍,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慵懶,額前的碎發被風吹起,在夜空中有些隨意。
許汀舟此時悄無聲息的站在他的身後,兩人在一起工作了多年,早就不算簡單的上下級,反而是很好的生意夥伴和朋友。
謝祁宴手中夾著香煙,在啊昏暗的燈光中明明滅滅,有些嗆人的煙味飄散,許汀舟皺著眉往旁邊站了站。
“南不喜歡咽。”
謝祁宴動作緩了一下,吸完了最後一口隨意的摁滅旁邊的煙灰缸中丟去。
“我知道,之後我會洗澡再回去。”
想到什麼他回頭看了一眼許汀舟:“好像很久沒有看你抽過煙了。”
“嶽靈衫不喜歡。”
謝祁宴臉上這才染上了一絲笑意:“看來你們的感情很順利。恭喜。”
許汀舟是他來到北京之後,第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心腹,他能幸福,謝祁宴由衷的為他感覺到高興。
許汀舟成魔了很久,冷淡的話語在這深沉的夜色中快要消散。
“你的那些事情,要告訴南小姐嗎?”
謝祁宴神情淡漠了下來,良久沒有回答,在許汀舟以為他不會在回答的時候,卻沒想到他出聲了。
“我本就是瘋子,沒有人會愛我原本的性格,既然她喜歡我這樣,那麼我願意一輩子在她面前偽裝。”
“只要她喜歡就好。”
次日一早,南拾自己的被渴醒的,她眼還沒睜開便搖搖晃晃的去不遠處拿水杯喝水。
嘴唇剛碰到杯口的時候,疼痛瞬間把她從混成的意識中拽醒,南拾後知後覺的想起,她好像和謝祁宴前不久,在她那張床上,幹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的記憶很明顯的告訴她,昨晚她們到底有多麼的瘋狂!。
甚至她撩起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那團上面甚至還有屬於男人的手掌印,輕輕摩擦還泛著疼。
南拾瞬間僵在了原地。
但是緩了好一會,南拾便自我安慰,既然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做這件事情便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甚至她也不得不承認,不管是怎麼樣,最後確實是很舒服的,而且謝祁宴也在全程顧忌著她的感受,全程都是以她的感受為先。
而她晚上的時候並沒有喝醉酒,所有的所有都不過是自己的心甘情願,最後還想歸結於夜晚慾念的拉扯。
南拾拖著自己有些痠痛的身體緩慢的往樓下挪動著。
下樓的聲音瞬間便引起了樓下人的注意,謝祁宴今天穿著簡單的休閑裝,微微側眸朝他笑了笑。
“這麼早就起來了?”
南拾甚至還有些沒有習慣自己的新身份,被謝祁宴的笑意有些晃了眼睛,站礙原地愣了好一會這才點頭。
“謝先生這麼早就醒了嗎?”她的聲音有些緊繃,甚至還帶著昨晚輕吻太強烈的沙啞。
下一秒謝祁宴的眉就微微蹙起,盯著她沒有立馬回應。
南拾被嚇的站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南南。”他聲音有些低沉,微微停頓了一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繫了嗎?”
南拾有些不解,但是還是乖巧的點頭:“嗯。”
但是心髒卻有些不由自主的往下沉澱著,跳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