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宴也只是在幫她出氣而已,況且她並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謝祁宴能從私生子變成現在這樣,自然是吃了很多苦,既然如此別人的點點手段,自然是不需要其他人來指指點點。
把人抱回臥室後,謝祁宴並沒有把人從懷中放下來,反而是把人直接放在自己的雙腿上。
他動作輕柔的劃過她額前散落的發絲,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額角。
果然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腫了一小塊。
他把人攬進懷中,有些歉意道:“都怪我。”
“這怎麼能怪你。”南拾簡直是覺得有些奇怪,“只不過是我的身體太虛弱,所以才會摔倒而已。”
“你不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她輕柔的嗓音哄他。
謝祁宴認命的閉上了雙眸,任由著自己追隨著心中的想法,宛如著魔了一般,被懷中的人所引誘。
追隨著她那雙美妙的紅唇,在上面落下了一吻。
他並沒有深入,只是擦著她的唇瓣緩緩摩擦。
“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你該要我怎麼辦才好?”
他把她抱的很緊,似乎是想把人直接勒進去一般的緊。
南拾眨巴了一下雙眸,隨後忽然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頸,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把自己的嘴唇忽然獻了上去。
唇齒交貼的那一瞬間,南拾後知後覺的想起,小的時候和家裡人去泡溫泉。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次。
躺在池子中那柔和的水浸泡著身體,毛孔舒展的感覺到現在南拾都歷歷在目,爽的頭皮發麻。
身體就會像是寒冰遇到了暖意,在它輕柔的包裹下,被漸漸融化,柔和在一起。
那一瞬間南拾便是這樣的感覺,她忍不住的輕哼一聲,隨後想著推開。
謝祁宴咬著她,不讓她推開,睜開漆黑的眸子望向她,眼中是南拾讀不懂的情緒。
那一瞬間,南拾感覺到了一種熟悉感,就像是遊走在超市的深林中,被一條陰冷的蛇盯著,彷彿找到了並且得到了惦記已久的獵物。
而這種感覺,在很早之前她去看展會被變態跟蹤的時候,便有所察覺。
不過那一抹熟悉感很快便消失,出現在她面前的是謝祁宴黑沉的雙眸,帶著不加掩飾的情慾,彷彿剛剛的那一瞬間只不過是南拾的錯覺。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沙啞,喉結微微滾動,一雙眸子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她:“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南拾渾身一顫,被沖昏的頭腦這才回神,有些羞澀的蜷著指尖。
剛剛她好像…在追著謝祁宴索吻。兩人四周的空氣漸漸稀薄,南拾情不自禁的大口喘息著,這簡單的舉動卻牽扯到了唇角的傷口。
剛剛兩人吻的動情時,她想離開卻被謝祁宴叼著下唇,動作不重但是她的肌膚實在是太嬌嫩,此時就有些犯疼。
頭頂的燈光照射下來,打在兩人臉上,南拾的呼吸漸漸加重,她想敷衍過去,但是自己的腰身被謝祁宴大掌緊緊的包裹著。
而腦中的那一根弦似乎就這樣崩斷了。
她循規蹈矩了這麼多年,就這麼一回叛逆怎麼了?被人這樣熱烈的在意著,南拾並不想辜負他的心意。
他再次開口,嗓音稠啞:“嗯?你還沒回答我。”
聲音好聽到南拾有些酥麻,根本沒辦法穩定心神。
她只能低頭用嘴唇堵住他的唇瓣,小心的軟著聲音回答。
“這就是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