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謐與希望的熒光湖。
...
賀一鳴的眼中好像有很獨特的世界。
彩筆在他的手裡彷彿有了靈魂。
那時候的他才四,五歲這樣。
白聆月看見賀一鳴在家裡畫的畫後,便推薦鄒晴卿和賀霖楠帶著賀一鳴去學習繪畫。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賀一鳴正式開始去上美術課。
人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名為基因的天賦。
賀一鳴上的第一節課是用特製的美術泥捏出猴子。
當時鄒晴卿在賀一鳴的旁邊旁聽。
賀一鳴只是認真的聽老師講了一遍後。
便開始自己用特製泥捏了起來。
當時鄒晴卿還小聲的問他。
“兒子你不用問問老師嗎?”
...
美術老師拿著賀一鳴捏出來的齊天大聖非常滿意。
其它孩子的不是泥被他們捏軟,要麼就是顏色搭配不好,還有壓根就不能看的。
鄒晴卿將這個事情在晚上吃飯的時候說了出來。
白聆月哦了一聲。
“這孩子隨他爸爸了呢,看來基因真的很重要。”
鄒晴卿眨眨眼睛。
“賀霖楠美術也很好嗎?”
白聆月將粘豆包夾到賀一鳴碗裡。
“他小時候畫畫就好,但是後來當兵之後就慢慢的不再接觸了。”
鄒晴卿用筷子戳了戳自己的飯碗。
“...我從來都不知道他美術很好。”
米媼將手裡疊的稀碎的心遞給鄒晴卿。
“阿姨...小媼給你疊了一個心。”
鄒晴卿拿過那個不說是疊的心,別人會以為是廢團紙。
她摸了摸小媼的腦袋。
“謝謝小媼,阿姨很喜歡,我會收藏好的。”
...
兩個孩子吃完飯後。
賀一鳴帶著米媼去他的房間。
鄒晴卿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