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聲,利劍穿膛而入,血液飛濺。
“竟然背對著敵人,愚蠢至極。”花黎歌冷嗤道。又看向那些想要衝到君無祭面前的同時又被自己的突然出手給驚了一下的黑衣人們,語氣自信:“你們的對手是我,一個分心,便會死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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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祭挑眉看著花黎歌,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深得他心。
這下,黑衣人們都開始猶豫起來。他們的老大死了,群龍無首,本就滿心恐慌,又面對一個打了半天體力絲毫不減反而越打越盡興的女人和一個怪物般的實力小鬼,頓時感覺怎麼看他們的處境怎麼險峻。
此時,大雨之勢漸漸變得小了起來,一場蕭殺氣氛也像今夜的大雨一般,開始呈下降趨勢。
見黑衣人們躊躇許久,眸光有猶豫之色,花黎歌沉思了良久,說道:“我可以放了你們。”
黑衣人們將目光集中到花黎歌的臉上,雖與花黎歌為敵,然而心中到底還是驚豔她的面容。
“條件是,你們必須告訴我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花黎歌的話音剛落,只聽黑衣人們皆是不屑的一聲冷笑,表明了不願意買花黎歌的賬。花黎歌也不惱,殺人是他們的職責,保護僱主隱私也是他們的責任所在。
逐漸變小的雨,終究又將落在花黎歌腳邊的長劍清洗了一番。花黎歌俯身撿起不知是那位黑衣人遺落的武器,揮向了上空,電光閃現,從劍面上反射,不知花了誰的眼。
風聲不停,樹枝沙沙作響,述說著這一場代表著兄離弟別的殺戮。
鮮血淋漓,四周飛濺,地上血如花瓣,瓣瓣開得嬌豔欲滴,惹人驚心。
君無祭黑眸深邃,一記冷眼掃向驚嚇在地的兩個黑衣人,俯身撿起地面上黑衣老大掉落的長劍,下一刻,揮劍之際,劍氣直逼兩人,“刷”的一聲,鮮血從兩人喉間如瀑布般直下三千尺。
這邊,餘光見君無祭已經將敵人清理乾淨,花黎歌同時也解決掉了一半的人,劍面寒光閃閃,反射在敵人眼中,只覺危險。
步伐一收,只聽敵人悶哼一聲,再是重物倒地之聲。視線之內,便只餘下一名黑衣人,花黎歌揮劍抵在對方脖子上,冷聲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別來眼,不予回答。
花黎歌看對方態度,心知黑衣人是不會說了,且重要訊息一般都不會讓普通小弟知道的。
眸光瞥了一眼君無祭腳邊的黑子老大,道:“小君,檢視下那黑衣人領頭的衣服,找找有沒有啥可象徵身份的物品。”
不知為何,即便所有黑衣人都死了,可她心底的沉重感卻久久不散,不好的預感也徐徐在心底蔓延開來。
瞅了一眼已死的人,君無祭好看的眉頭微微一蹙,嚴重的潔癖讓他有些不太情願,但到底還是伸出手摸向那人的口袋。果真,搜出了兩樣物品,隨手一扔,落在了花黎歌手中。
“落梟令?”花黎歌仔細觀察著手中一個銀白色的令牌,緩緩吐出三個字。黑衣人身體一頓,看了花黎歌,又別開了頭。
花黎歌勾唇:“想來這就是與你們身份有關的東西了。”於是,將令牌放於袖中,又打量了一眼另外一樣物品——一塊粉色的手帕。
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左上角還有一個“巧”字。仔細看去,手帕是上好的蠶絲所制,尋常人家是用不起這樣上好的蠶絲的,且還是多數少女喜歡的甜美粉色。而那“巧”字繡得輕新飄逸,剛柔相濟。以此推斷這塊手帕的主人是個女子,還是富貴人家所出,並且才華橫溢。
只要回去查一查,便可知道手帕的主人了。
不過這手帕竟會出現在那人的身上,要麼就是那人的心上子啥的,要麼,就是僱主了。若是僱主的話,怎麼會大意到將如此暴露身份的物品給黑衣人?估計那女子蠢似驢。
不過她也懶得深究這個問題,反正線索也有了,那麼事情也好辦了。
只是一瞬間,花黎歌的腦海中便已經將此事理了個遍。目光掠過劍下的黑衣人一眼,紅唇輕揚:“東西我已經得到了,你也沒啥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