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二連忙回神,擦了擦額頭上莫名流下的冷汗,匆匆帶路,心下卻難以置信,之前也曾看到花小姐毀了鬧事男人的命根子,不得不佩服花小姐的膽量和本事,一直以來本以為花小姐愛憎分明,無論多麼殘忍的手段都只是留給那些因為嫉妒前來氿忘閣鬧事的人,卻怎麼也猜不到,原來花小姐竟會是如此殘忍的人,斷了容姣姑娘的手,這讓一個姑娘家今後該怎麼生存啊?
女魔頭!
小二心中也暗暗贊同容姣暈厥過去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花易鏡微微蹙眉,這氿忘閣的老闆娘不是說人美心也好嗎?雖然他覺得這個老闆娘的手段冷酷殘忍,然而不得不說的是他喜歡的乾脆粗暴的方式,嗯,太深得他心了。
回頭見花易墨一副沉思的模樣,湊近腦袋低聲說道:“皇兄,我知你心中悲痛欲絕,可皇姐已逝世,這是事實。再說,若皇姐還活著的話,怎麼到現在還不來尋你?皇姐性格膽怯溫柔,怎麼又會是那手段殘忍的老闆娘呢?”
“我知。”花易墨揮手打斷了花易鏡,不再理會。
花易鏡無奈的聳聳肩。
燭火微動,在花黎歌的視線下如輕巧舞動著的少女,恍惚間房頂一聲輕響,花黎歌微微嘆了一口氣,古代的人真他媽難應付,一個善妒的女人剛走又有客人光臨,看來她的計劃雖然順利,卻也實在身心疲憊。
君無祭挑眉注視著花黎歌,想起剛才她為救他廢了容姣的手,眼底不自覺閃過一抹柔軟之色,問道:“你費心擴大氿忘閣,能確定南宮梓文會尋來麼?”
“他肯定要來。”餘光掃過之前被南宮梓文踹過的窗戶,只見一抹不易察覺的黑影微動,花黎歌嘴角一抽,這貨不會是又要從窗戶外跳進來吧?古人都有翻窗的習慣不成?
她表示不理解。
“砰!”緊閉的窗戶意料之中的被踹開,然後一隻穿著黑色長靴的腳伸了進來。
君無祭眼角狠狠抽搐。
接著,一身穿黑色華服的南宮梓文整個身體便從窗戶外擠了進來,隨意的打量了一下房間的設計,撇撇嘴說道:“氿忘閣的老闆娘住這種小地方,你是多摳門都捨不得買座宅子?”
花黎歌瞅著來人,輕蔑一笑:“你是有多變態總是喜歡破窗而入?”
南宮梓文臉色一黑,這個女人說話真是讓人氣得想撕了她,除了有一張臉以外,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瞪著花黎歌,開口道:“爺就是覺得破窗而入甚是帥氣,無需你任意評論。”
“你就是怕客人看到身為聽竹苑的幕後之人跑來我氿忘閣有損你南宮梓文的形象而已。”花黎歌一臉無辜的繼續拆穿對方。
南宮梓文瞪著她,瞳孔中一絲絲危險之意散發於兩人之間。看著兩人眼中的火花激烈的空中摩擦,相互對視,君無祭只覺心中一團莫名的火氣燃燒著,臉色一沉,不爽的開口打破了兩人緊張嚴肅的氣氛,瞅了一眼南宮梓文:“有屁快放。”
又是這個小鬼!南宮梓文盯著君無祭,又瞧瞧花黎歌,問道:“他是你兒子嗎?”
花黎歌嘴角狠抽:“你是從哪裡看出我和他長得像了?我表示嚴重懷疑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君無祭暼了花黎歌一眼,表示不屑:“她長得能及我嗎?”
“臥槽你不就是比我死得早一點比我會投胎一點有什麼好炫耀的?!”
“哦?”君無祭邪魅冷冷一笑,眼中一抹火光閃動,一種名為憤怒的東西在墨黑般的瞳孔中湧動起來,空氣驟然凝固般,四周氣溫驟降,一股寒意悄然降臨,花黎歌不知為何心中莫名一顫。
君無祭投射在她的視線過於冷冽,儘管花黎歌心中冷顫,卻硬著頭皮低頭與之對視著,空中一陣火光四射,十分激烈。南宮梓文隨意的伸手在桌上端起一杯茶水,挑眉看著兩人的戰爭,不由覺得兩人有些好笑。
一紅衣少女與一奶娃持續戰鬥良久。
突然,花黎歌好似意識到什麼,表情凝固幾秒後,忽然對著君無祭一臉討好的笑了起來:“矮油,小君君,姐姐我其實就是和你開玩笑的啦!”
“噗——咳咳!”南宮梓文一口茶水噴了老遠。
“上天眷顧你,贈你一張傾城之容,我哪有你好看啊你說對不對?姐姐我實在自愧不如,如今還能待在你身邊實為羞愧,更是我的……我的榮幸,哈、哈哈哈。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計較了,是姐姐眼神不好,我要是長得像你定會激動得睡不著,可惜姐姐沒有那個命啊…”花黎歌假笑著,句句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尼瑪她竟然忘了這娃的身份,這可是君無祭那廝的私生子啊,君無祭到現在為何還不來尋他暫且不說,要是這娃把她給告了她有十條命都不夠用啊,君無祭那廝必定分分鐘一揮手她就化成灰了。
留得性命在,哪怕毀顏值。
花黎歌此時的心情那叫一個想死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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