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剛才迴避自己的問題,他就知道,那個中年婦女就是南家的保姆沒錯,這丫頭是想抓住這機會來自己家裡,才故意說那是人販子。
她是認準了自己不能肯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保姆,哪怕是有八九分確定,只有一絲懷疑而已,他也會把她帶走,確保安全。
這麼些年過去了,她還是這麼有心思。
如果說那位暴走蘿莉閻櫻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那麼南鳶就是恰恰相反,心思深沉,卻是個身嬌體弱的病美人。
“她不會的,她每天的關注點都在我爸身上,不會管我。”南鳶抬起頭來,語氣急急地道。
“可我還要回公司加班。”
“那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你去我公司幹什麼?”蘇寒天語氣微肅,帶著一絲惱怒。
“你是嫌棄我這個瞎子給你拖後腿了?”她再次垂下了頭,氣息哽咽著,因為隱忍而顯得格外惹人憐。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蘇寒天揉了揉眉心,感覺心裡煩悶不已。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看到她這說哭就哭的模樣,自己就算是硬下心腸了,也會立刻柔軟下來,並怎麼都冷不起來。
“你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南鳶的聲線更加脆弱,像是被風雨吹打著的殘葉,更外悽楚而可憐。
看到她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地落下來,恍若雨點似的又急又兇,蘇寒天徹底自道徹底敗了,過去一邊幫她擦著淚一邊安慰:“好好好,我不回去了。在這兒陪你,行了吧?”
南鳶這才笑逐顏開,朝他點了點頭。
蘇寒天這時看了看錶,對她說:“我去做飯,想吃什麼?”
“都可以。”
聽到他的腳步聲離開,南鳶伸手碰到伏在腳邊的拉布拉多,笑容甜甜地道:“丟丟,我們一起等爸爸做飯。”
蘇寒天無奈地走到廚房裡,開啟冰箱,拿出裡面存著的食材來。
boss本就說過今天要加班的,因為自己要去找唐雲策,boss才放了他半天假,他在唐家的公司吃了閉門羹後,就想回公司去,現在只好作罷。
boss若知道了自己是為了陪美人才沒去工作,會不會又扣他工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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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思嘉在靳若塵辦公室內的隔間休息室裡,掙開朦朧睡眼。
外面的天都已經染了夜色,身畔的男人也已不知道何時起身,床上的溫度已經涼透。
她穿好衣服起身,走出門時發現,靳若塵和公司的幾個高層領導,在沙發上正襟危坐,在商議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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