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說:“她家是市裡的,明天沒課,她就回去了。”
我點點頭,對龍哥使了個眼色,龍哥會意,我倆一前一後進了程月房間裡,就見到她本來整潔的房間,現在亂成了一團,梳妝檯上的化妝品散的一地都是,那些瓶瓶罐罐砸碎了很多。
而梳妝檯上那面古鏡,竟然從中間裂出了一條縫,像一道怪異的傷口,裂縫處還有一道血痕。
龍哥皺皺鼻子,道:“是有些不對,房間裡有股邪氣,不是人間味道。”
我問程月到底看到什麼了,程月這才原原本本的對我們說了,晚上她起夜的時候,迷迷糊糊朝鏡子裡看了一眼,突然看到鏡子裡有張血肉模糊的臉,那臉上一對死魚樣的眼睛,正怨毒的望著她。她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睛仔細一看,就看到那臉不是在鏡子裡面的,它竟是掛在鏡子上面的,程月頓時就嚇癱了,顫抖著找手機給我打電話,電話一接通,那張臉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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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眉頭皺在一起,提著桃木劍,劍尖一寸一寸的滑過古鏡上的裂縫,他把劍尖上的血跡拿到鼻子下聞,衝程月道:“你受傷了沒有?”
程月搖搖頭,龍哥道:“這血可真臭,臭不可聞”
我開了胎眼,環顧四周,房間裡氣氛雖怪,卻真難找出有什麼孤魂野鬼或是陰靈的痕跡,再說那條血痕,不是程月留下的,必定就是古鏡裡鑽出來的東西留下來的。
我倆找了半天,一無所獲,程月說什麼都不敢再在這房子裡住了,她已經開始收拾,想住到朋友家去。我和龍哥一致反對她這種做法,因為那東西已經找上她了,她越躲,只會越麻煩,真要離開學校,出了事兒我們來不及馳援,她豈不是更危險。
程月根本不敢再在房子裡呆一秒鐘,沒辦法,我只好讓程月搬兩床被子出來,我和龍哥在地上打地鋪陪著她,程月這才鬆了口氣。
我答應程月,一定竭盡所能幫她鎮了古鏡裡的髒東西,作為交換,她必須告訴我,她怎麼知道我底細的,程月把我當做活菩薩了,滿口答應。
第二天我們沒上課,陪著程月去找原來住過這間房子的人,以前房子裡是不是出過怪事。這間兩居室是學校為沒有住房的老師提供的宿舍,流動性比較大,我們在後勤公司只找到最近一次住的人,那人是學院教電力基礎的老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叫陳利鋒,不過他已經辭職了,辭職的原因是半夜下樓從樓梯上滾下去,四樓滾到一樓,摔斷了兩條腿,現在是個癱子。
後勤集團的老師說到這裡,我和龍哥都覺得此事很可疑,我們問清楚那陳老師辭職後的住所,程月開車帶我們去陳老師家,我們想當面問清楚事實。
陳老師家距我們學校並不遠,那是座非常破舊的小區,房子老的不行,我們敲開陳老師家的門,出來開門的是個老太太,我們說了身份,老太太將我們迎進去,陳老師正坐在輪椅上看書,我開門見山的問他出事當晚,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怪事,陳老師面色一僵,突然衝我們道:“你們出去都給我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我們急忙向陳老師道歉,說了一堆唐突打擾之類的廢話,最後還是程月一句話鎮住了陳老師,她說:“我現在就住在您出事兒的那間房子裡,我還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東西,現在我生不如死,我想求您幫我,看在曾是同事的份兒上,您就把您經歷過的告訴我吧。”
陳老師嘆了口氣,似乎對程月很同情,他想了半天才道:“不是我不肯告訴你,實在是我不能說,我告訴你去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這套房子的第一個主人,他是你們學校的副校長,如果當時不是他幫我,我現在已經死了。”
陳老師告訴了程月地址,程月拿手機來記,正在她打字的時候,突然有個電話打了進來,我看到電話上顯示的名字,就呆住了,突然對程月的印象徹底變了。
因為那電話是張蕾蕾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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