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厲霆川眸中的淚不由自主地掉下來。
她昨晚只是饞他的身子而已。
吃幹抹淨,也不會要他!
她好狠的心!
好狠心!
厲霆川回到薈山別墅時。
簡湘正坐在客廳裡,用平板刷著新聞,昨天簡湘也去了墨北洲和安檸的婚禮。她行動不便,全程都是傭人陪著她。厲霆川是伴郎,得幫著各種忙前忙後。簡湘便說了不用管她,反正有傭人陪著她。只是叮囑厲霆川,讓他千萬不要喝酒,注意身體。
厲霆川一夜未歸。
簡湘猜到他是住在酒店了。
只是這狀況……
好像不大對啊!
簡湘眯著眼仔細看了看:“兒子,你脖子上那個……是草莓?誰咬的?你怎麼這副天都塌了的表情,昨晚,該不是失身了吧?”
不怪簡湘瞎猜。
厲霆川看起來,真的很像被人強行那啥啥了。
他坐在沙發上,說話的語氣沒什麼起伏,一臉的心灰意冷:“是言言咬的,她昨晚喝多了,走錯房間。”
簡湘眸子轉了轉:“你的意思是,昨晚是那丫頭把你給……那什麼了?”
“嗯。”厲霆川沒否認。
簡湘猜到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看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兒,她睡完你不認賬?”
厲霆川沒說話。
預設了。
簡湘腦子轉得快極了:“兒子,我要玩失蹤。”
厲霆川“啊”了聲:“媽,您說什麼呢?”
簡湘嘴角勾了勾:“明天你就知道了。”
厲霆川???
話分兩頭。
墨家和安家兩邊的親戚,在酒店吃過午飯後,各自回家。
墨北洲名正言順地把安檸帶回了墨家。
在安檸平安生産之前,他們夫妻還和墨北瀟一起住。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墨北瀟是自家人,必定比傭人上心。等孩子出生後,小夫妻再根據實際情況,決定要不要搬去他們買的婚房住。
墨北辰和喬望舒接連忙碌了這些天,總算能喘口氣了。
下午就在家裡休息。
明天再恢複工作。
今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