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其他,你沒有害我。”
江千理眼睛一亮。
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圖,“但你也沒有幫過我。”
她抿了口茶,潤潤嗓子。
“我坐過牢,在牢裡被害過,從小遇到過的襲擊數都數不過來。”
江長雪好笑挑眉,指著肺部。
“這裡,子彈穿透過。”
“就是因為這顆子彈,我失去做換心臟手術的權利,留下了噁心的病根。”
“只要情緒激動我就會咳,換季我也會咳,半夜時長冷的蜷縮在一團。吃飯只能吃放點鹽的,紮在藥堆裡無法脫身。”
“我命懸一線,他袖手旁觀。”
“你覺得我會幫他?”
調笑的口吻,輕描淡寫把受過的苦述說了出來。
各種苦楚,自行體會。
江長雪準備離開了。
話說到這份上,她很給面子了。
江千理手指攥緊,咬牙硬著頭皮道。
“可五爺沒有害過你。”
他像是用了極大地勇氣才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呵。”
一句冷笑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江長雪猛地轉頭,嗓音冷冷逼問道。
“縱容董雯養廢我,這不叫害。”
“明知道我有心臟病,默許我的好父親掌摑我,讓我遭到天下人的鄙視,一次次在我頭上潑髒水,想把我毀掉,不算害?”
“你怎麼知道是五爺做的。”
話是跟著上句話吐露出來的,沒有經過大腦過濾。
是江千理打從心底的質問。
說完他後悔了。
“江千理!”
江長雪憤怒站起來。
“你不能不講理!”
“你高尚,你仁義,你有孝心,誰想狠毒被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