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南,你會怪我嗎?
若不是虧欠難安,誰犯賤願意在巖德斯這個骯髒罪惡之都反覆折磨。
死了倒乾淨。
虧她前一刻還跟思甜說,用心看待這個世界,終會好的。
多可笑,哪有那麼多好心人。真要靠這種為數不多的好心人,存活紮根在殘酷的世界裡,那得要多大的勇氣和時間,才能等待的到?
“呃......”江長雪的手指被一根細細的針,扎進骨頭裡來回碾磨。
她已經道不出求饒的話了,這種行為無用且卑微。她能做的,只是痛苦申今。兩行晶瑩的眼淚從眼眶滑落,滴在青絲板上,和血跡混合消融在一起。
淚比血少,血比淚多。
會好的。
不會了。
......
“大各,她好像不行了?”
瘸腿男用腳尖踢了踢人,冷笑半晌,從兜裡掏出來一個翠綠冒水色的冰種翡翠鐲子。他艱難半蹲下身,把江長雪眼皮粗暴掰開,捏著名貴的鐲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認得這個鐲子嗎?”
勉強能看的清,她視線一掃眼皮子上的鐲子,破敗沙啞的嗓子,擠出兩個字,“你,你!”沒說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倒回去,只剩喘息的勁了。
“你最好老實點,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他們父女倆送過去,讓你一個人,不至於孤單寂寞,怎麼樣?”瘸腿男露出一口發黃的牙。
“哈哈。”他囂張笑著,把桌子揣回兜裡,“你得謝謝我呢!”
江長雪本來失去生機的眼睛,爆發悲憤絕望的光芒,又從嗓子裡擠出來一個字,“不。”手腳顫動抽搦,一副被海浪衝擊,將要命懸一線的樣子。
“那你要活著,只要兄弟們撒了氣兒,老子就可以放過他們倆。”瘸腿男撐著棍,站了起來,冷聲吩咐說,“繼續。”
每當她想解脫,總會有各種無形的束縛,將她拉回來。
五官被更改,身體被修飾,額頭印上醜陋的牽牛花,沒有麻醉針疼暈在手術檯,醒來見到自己變成醜陋的一面,想要撞牆自盡,陸清南被當做威脅籌碼。
她必須活著,只有活著,陸清南才會活著。
......
昔日跪倒在面前,她都不屑一顧的小嘍囉,欺凌到她頭上。
她被威脅。
她活著,王家才能不分崩離析。
輾轉被賣到巖德斯舊樓,仍然如故!
大叔和思甜只是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可她知道,內心深處已經做出了選擇。
她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已然是地獄。
可能她受的苦還不夠多,陸清南沒有原諒她,這都是她應得的。
也好,有個活著的盼頭不是嗎。
江長雪突然不想窩囊下去,用盡力氣抬頭,挑釁看了眼站在一邊圍觀的瘸腿男。
“賤人,你敢瞪我?”瘸腿男暴怒。
瞪你?
她笑了,飽含譏諷的目光,掃過那條瘸了的腿。
眼神分明再說,你一個瘸子,有什麼不敢的。
“好,硬骨頭。”瘸腿男左右環顧,抄手用支撐身體的粗棍子,往江長雪身上招呼。
一下下,專朝腿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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