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是女生拋香囊?再小的木牌子也有重量呀。
自顧自掛木牌的江長雪忽略了某隻狼王的眼神,以至於晚上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恨不得撞牆暈過去才好。
街道男女都穿漢服,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無一例外女掛香囊,男掛木牌。
商業區變得格外醒目,潔白米黃色的絲綢垂掛,微風拂過,陣陣撲鼻的香味沁人心脾,五步一橋十步步一湖的雲城,現下充滿了墨香氣息,仿若仙境。
最讓人驚訝的是賣食物的商販,嘴裡唱著小調民謠叫賣,手上忙碌還不忘晃動腰身跳舞。
江長雪總算明白為什麼服務員,為什麼會對節日這般注重了。
從出門發現一個問題,車,都不見了,唯一載步的工具就是租的馬車,帶有馬鞍的馬匹上掛有射箭工具。
江長雪眼底不由劃過凝色,嘴角的笑意更去淺淡了,幾乎忽略不計。
解決了木牌香囊問題,果然沒有受到另類‘攻擊’。
簡先生眉梢飛揚,掛上木牌不自覺聽了挺胸膛,感受到周圍人的呼吸頻率,黑漆漆的眸子浮現意色,喜歡又如何,已經有他了。
人們總會對美的事物產生佔有慾,不惜付出代價。
剛出這條街,身穿炎色漢服俊秀男子緩步靠近,手持騷包桃紅色香囊,一步步靠近他的方向。
男子身段筆直,四肢健壯,眼睛深處有種隨時破裂的爆發力,眉眼無害,有種既文既武的神秘感。
在簡先生眼裡,人分為三類。
1.江長雪,視若珍寶的人。
3.有危險性的人,需要立刻剷除。
2.無趣且沒價值,平凡讓人提不出興趣的人。
恰好,這人是第二種。
簡先生戾氣翻騰,恨不得拔槍幹掉算了。
男子半蹲在雪面前,晃了晃香囊,吐出一段讚美的詩詞。
“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朝遊江北岸,夕宿瀟湘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