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傷患。
一個男的瘸腿,但是嘴角掛著微微笑。
一個女生矮矮的,雙眼戴著墨鏡,臉上也帶著面罩,就好像遮擋住她曾經的痛。
還有一名高挑的女生,眼神冷冷的冰視的班級裡的眾人,有種混黑道的氣勢。
當中還有一名女生站在她們中間,顯得很乖巧,眼神中隨意可察覺到的糯糯的怯意。
蕭瑒。
柳楊嘴唇叨叨的念著,是的,他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一點。
空白髮布的任務並沒有不概括他們。
如果說昨天他完成任務那麼是不是也代表的他們也正在完成著。
柳楊並不關心他們是怎麼完成的,可以說但凡是能站到他們隊伍裡的人。
不是一隻貪婪的狼就是一頭兇猛的虎,或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但是蕭瑒她不一樣,他站在他們的面前就像是可愛的一隻小白羊。
他們或許可以殺人,可以陰人、害人,但是蕭瑒她會這麼做呢?
難不成也叫她去殺人?
可是就在那次,她只不過看見一場恐怖案件的發生,就已經變成了那樣。
如果他雙手親手沾滿鮮血的話,恐怕能讓她下地獄了吧?
柳楊看的她就好像好久都沒有見過一般。
她本能的站起身來,手腳不自覺的向她面前走過去。
或許是因為他的動作有些機械,顯得特別的僵硬,也有可能是突然出現的四個人。
打破了班級裡的寧靜,所有的人都向他們看去。
呆頭呆腦的走到了他們面前時,柳楊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久不見嗎?
還是說你還好嗎?
難不成問你昨天有沒有殺人?
好像每一個話題都不是十分的好。
蕭瑒睜著她醉人的眼睛,眼睛裡的眸子像星空的星子,閃閃爍爍的。
也像是幽藍大海處的藍寶石,湛藍而心醉。
就這樣一顆一顆的散落他的心中。
“你來了?”
柳楊張開嘴巴,發出的聲音讓他覺得有些僵硬。
同時心裡暗暗懊惱,明明在心中都說了好幾遍了。
“嗯。”
蕭瑒重重的點了點頭,又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