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皺了皺眉,忽然哎呦一聲:“遭了!這奇怪的舞,到底要怎麼和上官雲解釋呢……”他這下犯了難,總不能說一些風花雪月的東西。
一口咬定仙女在舞劍?
上官雲如果讓他說一說舞中之劍,又該如何解釋?
陸銘想到這裡,就覺得頭大如鬥。忽的,他腦海中想起一個奇怪的念想:“有什麼難的?不就是考考你的見解,你便說‘一幫人在看女人跳舞,好不要臉’,不就行了?”陸銘頓時驚呼:“誰在我腦中?”那聲音頓時道:“什麼誰在你腦中?我便是你呀。”
陸銘愣了片刻,聽那聲音又道:“你再仔細想想,自己是不是叫秦柱?”忽然腦中刺痛,閃過無數畫面:從一個孩童幼年開始,直到長大成年,一切的一切都十分陌生,又似乎十分熟悉,高樓大廈,汽車電子,籃球唱歌,還有無數知識湧進了腦海。陸銘頓時一陣刺痛,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忽然愣了一下:“……我叫秦柱……?不,不對,我是陸銘!”
他口中說著“我是陸銘”的時候,記憶終於停止了,也定格在“一個少年就讀高中”的記憶片段。
陸銘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厲聲問道:“你是誰?在我身體內做什麼?”
那聲音沒了回應,似乎死了一般。
“……你……你是誰?”
沒有回應,再也沒了聲息。
“我是陸銘!我是陸銘!”
陸銘呢喃了兩句,心想一定是那女子製造的幻覺導致了記憶錯亂……肯定是這樣!當下收拾心思,往上官大夫去了。等到了地方,已經天色明亮。上官雲第一句便問道:“聽著什麼了?”
陸銘下意識的說道:“一幫人在看女人跳舞,傷風敗俗!”話說出口就後悔了。上官雲是法家學派,為人正直謹慎,又怎麼可能派一個小童去刺探“淫窩”?
誰知上官雲點了點頭,說道:“甚好!”
“啊?”
上官雲道:“近日我聽一些學生說起這件事,屢屢十分得意,便猜測可能是些下作之事,常人用‘逆水行舟’來形容求學之苦,哪有聽人講學這般歡快的?那些學生,定要重罰!”對陸銘招了招手:“和我一起去正心武堂。”
“上官大夫,願意收我為學生了?”
上官雲點頭道:“且先隨我去武堂,一來給你引薦各位同學,二來我要你幫個小忙。”陸銘見他面色慍怒,就知道要罰人了,這小忙估計就是去揭穿“淫窩”的真相。
很快的。上官雲和陸銘來到了正心武堂。一進門,是座寬敞的屏風,橫在大門口。屏風上繪著一些筆墨書畫,扭捏捏的看不真切。兩人繞過去,見許多少年圍坐在地上,上官雲進來的時候眾人也都閉上了嘴。
氣氛有些沉重。
陸銘發現來這兒的人大部分都是富貴人家,至少衣食無憂,因為他們手上並沒老繭,面板也不像風吹日曬的樣子。在座的有二十七人,男女各有。陸銘因為穿得寒酸,顯得有些異類。
上官雲坐正了,先開口道:“這是陸銘,新來的學生。”
眾人都朝陸銘看了過來,有驚訝,也有無所謂的。上官雲環視眾人,最後定格在兩個年紀偏大的少年臉上,道:“秦玉、尚德,你們兩人出來!”
那兩人不敢違背,站起身,等上官雲問話。
本以為是一般的考核,誰知上官雲卻問道:“城東的講學,說的是些什麼?你給大家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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