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屹冷哼一聲轉身重重的關上了門。
病房裡的紀瑜聽見關門聲頓時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吧,反正誰也別來招惹我,誰都配不上我。”
被付屹深深刺激到的紀瑜已經開始躺在病床上胡言亂語了。
而送走付屹回來都是紀瑾一開啟門就看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嘴裡咿咿呀呀說著什麼的她。
“沒人告訴你媽媽著涼了也會影響到孩子嗎?”
大冬天裡她卻只蓋了被子的一角,一隻腳晃盪在床邊,表情呆滯。
“我不冷。”
“不冷也得蓋上。”
以前她一個人紀瑾自然是管不著,可是現在她的肚子裡面有了一個孩子。
不管紀瑾對她是多麼的恨鐵不成鋼,但都還是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儘快平安的降臨。
付屹答應過他允許他去探望孩子。
雖然身為親生母親的紀瑜沒有這份殊榮,但是紀瑾倒是可以到時候看在她表現的份上拍幾張孩子的照片回來給她。
“如果我說不你是不是又要打我啊,又或者說在外人?面前把我最後的臉面都給丟光?”
紀瑜一開口,紀瑾便知道她在意的是什麼。
其實當時他並沒有想和她生氣,只不過因為付屹在場想給他喂一顆安心藥這才讓委屈了紀瑜。
“你和他什麼關係,這種小事都都覺得丟臉,那當初在他面前脫的精光,現在想起來倒是不丟臉了哦。”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紀瑜本來是在生氣的,因為他的還頓時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
“你說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經當媽的人了還這麼大的脾氣,也不知道以後誰要。”
“我也想知道,如果我的下一任老公知道我在結婚後還給前夫生了一個孩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會怎麼想?你到底和付屹約定了什麼?”
看他信誓篤定的樣子紀瑜心中頓時沒有了底氣,所以才想從紀瑾這裡找到答案。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和付屹私下聯手後,紀瑾就對紀瑜的提問閉口不談,凡事就說“沒什麼”。
“那他說的“一週後來接她”是什麼意思?你是把我賣給他了嗎?”
付屹略帶鄙夷的看了一眼紀瑜,最後緩緩開口。
“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賠錢貨的樣,倒貼人家都不要。”
更何況付屹是在紀瑜身上載過跟頭,又怎麼可能好了傷疤忘了疼繼續吃這一株回頭草呢?
紀瑜正要拎起枕頭砸他,紀瑾舉手表示投降。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付屹說的。”
在得知紀瑜懷孕過後,紀瑾就有心思撮合兩人和好。
他在電話中承諾,只要付屹肯答應,條件任他提。
他之所以如此堅持不懈,並不是說和付屹有仇想推紀瑜去禍害他,只是他放心交託自己的妹妹就只有這一個人了。
兄弟和妹妹放在一起,雖然難選,可血脈關係使然,紀瑾的心還是偏向了紀瑜。
可就是這樣倒貼,付屹也不肯答應,他只說要孩子,至於大人隻字不提。
成年人之間的談話就是這麼默契。
他的沉默和不表態就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不要最好,我也沒想委屈自己跟他在一起。”
紀瑜不光自私還嘴硬,明明這就是心中最為期盼的事情,可關係到自己的面子她還是毅然決然的拋棄了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