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你以為我想處理你這些破事嗎?紀瑜你什麼時候能夠長點心?”
付屹後退一步摸了摸下巴,紀瑜在一瞬間看到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眼中流露的譏諷讓紀瑜氣不打一出來。
“我又沒求著你,你要走就走,明天我就做人流。”
“你敢!!”
紀瑾的怒吼迴盪在整個屋子。
紀瑜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生氣。
要是放在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還好,關鍵旁邊站著一個看笑話的付屹,紀瑜的臉都被自己丟光了。
這時候,空氣一度陷入了寧靜。
付屹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察覺到已經不早了,他開口打破了沉默。
“既然時間已經不早了,那我也就該回去了,一週後我再來接她。”
“好。”
付屹正要走,紀瑾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去辦公室那個東西再陪你一起。”
說是陪他離開,實則就是送送他。
因為紀瑾要去方斯的辦公室拿東西,付屹便趁著這段時間又折回了病房。
可等他悄悄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紀瑜在地上蹦高,一邊跳一邊砸自己的肚子。
她的樣子太過滑稽,可是思想確實恐怖至極。
“我勸你最好放棄,要是這個孩子沒有平安出生,到時候你們家欠我的可不是錢那麼簡單。”
他突然的出聲把紀瑜嚇了一跳,險些摔在地上。
她揉了揉被床邊撞紅的手肘,走到付屹身邊仰頭問道。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是錢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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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哥,他剛剛簽了字所以更應該知道其中利害。”
付屹的狡詐紀瑜在當天總算是徹底見識到了。
之前還以為他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綿羊,現在才知道他就是披著羊皮的一個餓狼。
“你真卑鄙。”
“卑鄙嗎?不及你萬分之一。”
和紀瑜離婚後付屹夜夜沉思,起初他怪罪自己沒有給夠她足夠的關心,所以才讓她對這段婚姻失去了所以的信心,可現在付屹才知道紀瑜這人就是一個沒有心的白眼狼。
不管對她多麼的掏心掏肝,她都不會感恩,反而還一再榨取恩人的最後一絲價值。
現在付屹也不再求能和她複合了,畢竟看透了她的本質不過是一個為達目的利用色相欺騙感情的大騙子。
他現在只想要流著自己血液的孩子能夠安穩的降臨在這世上,然後在之後的歲月裡將他養育成人。
“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以為我想看見你嗎?要不是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你就算哭著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付屹這話著實戳痛了紀瑜的心。
她知道自己傷害了付屹,但是卻沒有料到他會這麼的記恨自己,而之前那些僅存於腦海中的和好想法到現在真成了幻想。
“誰求你原諒了,我根本就沒想再和你有下文。”
紀瑜之所以說這話就是為了逞強。
對方都已經那樣明確的拒絕了自己,她當然也不能夠自討沒趣。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