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表現的特別驚訝,手舞足蹈的同紀瑜比劃,就等著她記起自己的身份。
“啊~白飛飛呀,你也來燒香啊。”
紀瑜拖長了尾音,顯然她還是難以將面前這人和記憶中的同學對號。
“對啊。”
說著,白飛飛便將紀瑜扯到遠離付屹的一邊,表情鬼鬼祟祟。
“那人是你老公?”
談及‘老公’這兩個字眼,紀瑜一下子便將她同幾年前那個不學無術,卻對朋友極為仗義的姑娘聯絡在一起。
雖然她同紀瑜的交情不淺,可就是因為她太大嘴巴,紀瑜也在之後的學習生活中逐漸疏遠了她。
對於白飛飛的提問,紀瑜將手背到身後去取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確認自己沒帶後她算是鬆了一口氣。
“沒有,我還年輕,還不想那麼早結婚。”
說話間,她故意撇了一下額前的碎髮,雖然整體髮型沒有改變,但卻讓白飛飛確認了她手上沒有戒指,也沒有戒指印。
“也是,你還得嫁給你偶像不是?”
還記得,紀瑜在高中時期立下豪言壯志要嫁給那段時間風靡一時的偶像,周圍的同伴都說她是痴人說夢,可紀瑜卻因此較上勁兒:
不僅僅在書桌上張貼上了他的大頭照,還在滿屋的牆壁上請人繪製了他的油彩畫。
雖然這些痴迷都伴著畢業隨風飄逝,可紀瑜還記得自己當時信誓旦旦的蠢樣。
她知道號稱‘事兒精’的白飛飛不會忘記,甚至還會將紀瑜的最新訊息發散到那幫小姐妹的群裡,這也是紀瑜不敢告訴高中同學自己已經結婚原因。
“哈哈。”
紀瑜不知道說什麼緩解自己的尷尬,只能乾笑。
白飛飛又同她嘮了幾分鐘的家常,順便捎帶了其他幾個姑娘的家長裡短。
已經許久不聯絡的人紀瑜實在沒有興趣知道她們過得如何,但又不好當面掃了白飛飛的興,只能一個勁兒的附和。
最後白飛飛看了眼時間,說時間快來不及和朋友見面了,要了紀瑜的聯絡方式便匆匆離開了。
這隻麻雀一走,紀瑜頓時感覺耳邊清淨了不少。
虧得付屹還天天煩她嘰嘰喳喳,真該把白飛飛放他身邊幾天,以此來襯托並且是他懷念自己的好。
解決完半路程咬金的紀瑜走到付屹身邊,不過才聊了十幾分鍾,他的面色卻已鐵青。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是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