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文因為沒有刑架固定,直接跌落在地上。
澤爾克西斯看著腳下的雄蟲,身體比心裡先一步行動。
他蹲下來抱起雄蟲。
頭也不回的上樓,從客廳裡找到醫療箱。
拿出來消毒水和傷藥,撕掉許嘉文身上的衣服,露出來那兩條b痕。
給上面倒了很多消毒水。
應該會很疼吧?
雄蟲能忍的了嗎?
看著許嘉文的表情,他發現雄蟲還是那副樣子。
不求饒,也不喊疼。
“你這麼脆,我怕一下把你打死。”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不這麼想。
他只是嘴硬。
“死不了。”許嘉文看著他的眼睛。
居然笑了。
他還能笑得出來!
都傷成這樣,以雄蟲的恢複速度。
怕是要很久才能好。
他真是沖動了,怎麼說許嘉文也是他蟲崽的雄父,帝國的陛下。
就算再氣,他也不能將許嘉文打成這樣。
澤爾克西斯扔掉手中的消毒水,一點也不溫柔地給許嘉文上藥。
不是不怕疼嗎?
行!滿足你!
讓你疼!
“可以輕點嗎?”許嘉文終於求饒了。
他不自覺的勾起嘴角,然後馬上又板起臉。
“這麼嬌氣?我之前可比你受的傷重多了。”
他不是故意提起他之前的事,只不過是沒話找話。
可許嘉文聽了,卻以為斯斯是在怪他、怨他。
許嘉文身上很痛,卻不及心裡的疼痛的萬分之一。
因為他也記得上一世的事情,記得他是怎麼對斯斯的。
“你一定很疼,對不起。”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