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走到一旁的刑具跟前,順手拿了一個傷害最低的。
看著手中的刑具,他想起了之前的日子。
怒火也隨之湧了上來。
這是你自找的。
他揚起b子,猛地抽了上去。
在這一瞬間他也閉上了眼睛,好像在逃避。
沒有聽到想象中雄蟲求饒的聲音。
只有b子劃過空氣的破空聲,這聲音說明他下意識用了全力。
雄蟲不會疼到暈過去吧?
他睜開眼睛,想看看許嘉文的狀態。
可他沒想到,許嘉文半眯著眼睛,看著腳下。
緊緊咬著嘴唇,愣是沒有一絲求饒聲。
真硬氣!
求饒一下能死嗎?
不求饒,難道讓他接著打下去嗎?
雄蟲這麼嬌弱的身體,怎麼受得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許嘉文。
“你不求饒?”他又揚起手,好像在等許嘉文求饒。
可惜,雄蟲還維持著那個姿勢,倔犟的沒有出聲。
他心想,是你不求饒的,別怪我狠心。
再一次落下b子,比剛才還用力。
他想逼出許嘉文的痛呼聲。
這樣就可以理所應當地放雄蟲下來。
但雄蟲還是沒有出聲。
他看著許嘉文,發現他的嘴角已經被咬出血。
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滴在地上。
給這個“幹淨”的懲戒室,留下第一個“髒汙”。
“你求我,我就放過你。”他再次開口。
“都說了要還給你,我不會求饒的,你放心。”許嘉文聲音雖然很輕,但卻異常堅定。
澤爾克西斯看著雄蟲這樣子,心裡莫名的不舒服。
於是他遵從本心,扔掉手中的b子,將許嘉文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