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話,看見楚河身後的人,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你怎麼跟她在一塊兒?”
楚河不欲解釋,只是淡淡道,“碰巧遇到。”
“碰巧?”王青宇嗤笑,顯然不相信這個說辭,“是碰巧,還是誰刻意?這天底下碰巧的事怎麼都讓你們給碰見了?”
沈月歌身形一頓,掃了他一眼,“就算我刻意的又怎麼樣?我們見不見面跟你有什麼關係?”
王青宇眼神一沉,冷笑,“楚河,我當初怎麼說來著?沈月歌這個女人最會裝,她在你面前跟在我們面前根本就是兩幅面孔,你還不信,看看現在她的嘴臉,沒了關係,在你面前裝都懶得裝了。”
回國這幾年,多番歷練,沈月歌脾氣早已沉澱很多,很少會在外人面前動怒,但是對王青宇,刻在骨子裡的厭惡,只需三言兩語,就能頃刻將她點燃。
“王青宇,以前我礙於楚河的面子,你說什麼我都敬你三分,顏色給多了,你還真開起染坊了,你是不是真覺得以前我不回你的話,是因為我怕你?”
沈月歌慍怒,神情譏誚,“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長得抱歉就算了,內心又奸又惡!騙我楚河約我,讓我大雪天在外面等五個多小時;自己弄丟了論文的備份,誣陷我亂動楚河的電腦;還有我託你轉送給楚河的東西,有多少被你丟進垃圾桶?你真以為你做的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嗎?要不是因為楚河,你這種垃圾,街上見到我都不會多看一眼!別人的朋友,巴不得兄弟事事如意,出人頭地,你呢?你生怕楚河接觸到超過你眼界認知的圈子,他只要一冒頭,你就恨不得拉著他的腿讓他跟你一樣爛在溝底,你這種人,你居然跟他做了這麼多年朋友。”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楚河說的。
王青宇被這一番話羞辱得惱羞成怒,眼看楚河因為沈月歌的話,臉色從懷疑變得冰冷,心下一凜,衝過來,指著沈月歌破口大罵,“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個什麼東西!見利忘義!水性楊花!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楚河能變成這樣——”
“夠了!”
眼看那一巴掌就要呼上沈月歌,楚河及時抓住王青宇的手腕將人甩開。
扭頭對沈月歌說,“還不快走?”
沈月歌不懼分毫,面容沉靜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掃了一眼面色青白的王青宇,冷冷道,“如果我是你,絕不會讓這種人留在自己身邊,他早晚會壞了你的事。”
王青宇罵道,“賤人!你他媽說什麼呢!”
楚河沉著臉,冷冷掃了他一眼,王青宇一窒,訕訕閉上嘴。
“這是我的事。”
言下之意,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沈月歌自然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所謂的提醒,更多的是處於對這個人的厭惡,所以見楚河這麼回應,也無所謂的聳聳肩,大步離開。
等她進了電梯,楚河才將視線收了回來,落在了王青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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