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將軍,項霸之前在交州當荔浦縣城防校尉,人太過於耿直,還請勿怪,吾一定加強管教。”
盧闞故作不悅地皺眉,對他擺擺手說道:
“管教的時候,後面再說,先說說,你為何要主戰!”
像項霸這種咆哮營帳,要是遇到計較的主,一頓軍棍下去,不死也殘。
不過盧闞根本就沒想計較,其它人心理跟著明鏡一樣,不就是有個好師父嗎,如此偏頗。
士頌根本沒有和其它人計較的心理,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徐庶也如士頌一樣,輕輕扇著摺扇,面上表情從始至終沒有變換過,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士頌好像沒有看到眾人一樣,直接對著盧闞說道:
“盧將軍,此次看似敵軍勢大,但吾仔細觀測了地方五方人馬所在的位置,發現黃巾賊子並非無懈可擊。”
按照時日,盧帥的大軍即將北上,正好可以牽制朝歌和東郡的黃巾兩方兵力。
甚至兩方人馬敢動,定然盧帥會出手,讓其全軍覆尚未可知。
此時,五路黃巾,去其兩路。”
盧闞點了點頭,此話確實如此,盧帥出馬,兩方黃巾兵馬根本不夠看的。
士頌繼續說道:
“東武陽的兩方兵馬,距離較遠,至少有六七百里,而且黃金軍較多老弱,因此趕到斥秋,至少需一個半月,一個半月後,盧帥大軍都快到了,還怕他那兩方大軍?
所以吾等要面對的只有趙國的一方人馬,和張梁親帥的四方人馬。”
聽到士頌這一頓分析,不少人也醒悟過來,
之前被張梁號稱的近二十萬大軍,給嚇住了,如果按照士頌的所說的,最多面對五六萬人,自己這邊守城,或許還真有可能守得住。
士頌對盧闞拱手,低頭繼續說道:
“盧將軍,吾請命,將前鋒軍和斥球附近的所有馬匹收集起來,吾帶著這些騎兵,直接半道截擊趙國左校的人馬,只要再幹掉一方人馬,最後我等要守要攻,都要看吾等意願。”
士頌之前仔細算過,前鋒軍總計有兩千騎,斥球周邊,臨近幷州,馬匹還行,不少當地世家和豪族都有養馬,至少能收上來一千騎。
因此,總體算起來,有個三千騎,應該夠用了。
此時連夜奔襲,遇到左校至多需要五日,想辦法幹掉他們。不用直接回斥球,在外面比在城內更方便移動尋找機會。
其實盧闞開始聽到五方黃巾軍圍攻,也是有著一驚,驚訝之後,仔細分析過後,退和守五五之分。
他想到了盧帥會牽制兩方,東阿的相聚較遠,因此,只要守住斥球一月,就能等到盧帥解決掉朝歌和東郡的兩方人馬,前來支援。
就是沒想到士頌說的,主動出擊,打退一方人馬,這樣壓力驟減,守住斥秋,要輕鬆太多。
不過其中風險還是有些大。
盧闞滿頭苦思,現在等盧帥回信決定,根本來不及,所以一切只能靠自己。
最終,盧闞還是決定相信士頌,他覺得士頌不一般,就算賭輸了,自己這些人逃出去一半還是有希望的。
因此,盧闞大喊道:
“好,士校尉,就依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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