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自家小崽子們太容易一個不順心眼兒,便不要命的廝打起來,尤其以鄭巡為首,平哥老早兒,在訂包廂時,便連菜也一併點好了。
如此一來,只需要在座位上等著便可以了。
高大少年驚奇的看著平哥和服務員之間,包括確認選單等的一系列騷操作之後,嘴裡吶吶的丟出了一句‘靠’。
他嚴重懷疑,平哥的種種行為,都是在有意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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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鄭巡對著平哥呲牙,說上幾句不服的話之前,一路上沉默得,好像dxc剛吃了敗仗的吳雲蹤,總算是翹著二郎腿,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尊口。
“現在輪到我了?”他輕挑了下眉梢,語氣中沒有什麼明顯的情感波動,聽上去不過是句再普通不過的問話,卻平白讓人覺得寒毛直豎。
吳雲蹤雙臂搭在桌面上,兩手合十抵在下顎處,手指指尖輕輕摩挲著:“那麼就趁著這段空餘的時間,我們開個賽後總結會議。”
什麼會議不能回到家之後再開,而且看著吳雲蹤那個態度,也不像是要說什麼好話。
董淮扶了下眼鏡,嘴巴張了張,他是真的不想好好的慶功宴,搞到最後,讓大家都不覺得盡興。
衣角一沉,董淮已經堵到嗓子眼兒的話,猛然一鬆,他微蹙著眉,看向了拽了自己一下的秦疏浪。
對方面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眼神輕輕往前一送,劃過了前方的吳雲蹤,董淮後知後覺的看向了自家教練,卻發現他那方才還散漫的眼神,一瞬間陡然變得犀利了起來。
“你們覺得自己打得好嗎?”他的言辭間增了太多的咄咄逼人,眼中卻是一片的平靜無波,連每個字的發音,都好像是系統播報發出來似的。
也許是和吳雲蹤沒大沒小慣了,再加上日日夜夜的相處陪伴,吳雲蹤也樂得陪他們耍,致使他們早就把吳雲蹤當成了大哥哥、好朋友,也早就忘記了原本的吳雲蹤是什麼模樣。
那個最最真實的吳雲蹤,在自己的隊伍內,要求擁有絕對話語權、掌控欲極強的吳雲蹤,那個在賽場上,絕對不容他人質疑的fit神。
頃刻間,竟沒有人敢去回答吳雲蹤的問題。
明明他們如願拿到了冠軍,他們是支出息的戰隊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論是平哥還是吳雲蹤,都該為他們感到高興才是。
他們贏下了比賽,自然打得不錯,鄭巡嘴唇囁嚅了幾下,想說的話,在觸及到吳雲蹤掃視過來的眼神後,又‘咕咚’一聲,被他咽回了肚子裡。
“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當時我就該把你們留在十六強裡,省得出來丟人現眼。”
這話說得太過刻薄,平哥欲言又止的想去打斷吳雲蹤,只是不知是不是也被對方的視線波及到了,導致想說的話全都滾回了肚子裡,反正最終,平哥也只是苦笑著攤了攤手。
藺澤君蹙著眉頭,倒沒有隊友們那麼多的顧慮和害怕,在她心裡,她已經打出了她的能力所及,她問心無愧。
自中學起便是不良少女的藺澤君,哪怕是在歲月的道路上,被磨光了太多的稜角,但骨子裡的桀驁不馴,卻是無法被磨掉的。
她最不喜歡的,大概就是聽人這種明晃晃的說教了,尤其是這種在她看來,否認著她的實力的話,就更不得她心意了。
如果說吳雲蹤是賽場上的獨裁者,那麼藺澤君就是遊戲中妥妥的暴君。
兩個人都是在遊戲這方面,完全不容人質疑的固執性子。
面對分歧,除了硬碰硬外,別無他法。
儘管是坐在椅子上,藺澤君的脊背依然挺得筆直,她嗤笑一聲,模樣像極了洲際賽場上,面對敵軍挑釁時的沈華菱。
“那你也要有能力,把我們留到十六強才行。”藺澤君生硬的語氣,音量並不算太高的話,恍若驚雷般,在包廂中的每個人耳邊炸開。
吳雲蹤微微一愣,旋即毫不客氣的還以一聲冷笑。
他老早兒就知道,自家的這位打野選手,慣是個有主意的,一身反骨,平常日子裡看上去又呆又傻,其實在某些方面,最難管控的,就是她。
只不過,吳雲蹤冷冷的注視著藺澤君,既然是在他的隊伍裡,那再反的骨,他要正,也得給他掰正過來。
看著直直對上自己目光的藺澤君,吳雲蹤簡直忍不住,要給kr的那位沈華菱選手鼓幾下掌了。
瞧瞧,多麼像啊。
簡直就好像是被上帝注入了同一種靈魂似的,不僅僅是打法相像,就連語氣態度,和那副恃才傲物的狗屁樣子,都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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