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藺澤君想也不想就打出的對二,秦疏浪只覺得悔,早知道不拆他的二去試探藺澤君了。
容沅懵了,對三還要不起?
小朋友空空如也的腦瓜子裡,根本沒想到,對友手裡可能是兩張單牌這種情況。
只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哇這傢伙不是故意搞事情吧!
看著藺澤君三下五除二的打著自己的牌,兩人只能一臉木然的點著‘要不起’、‘要不起’。
最終,藺澤君緩緩打出了自己剩下的最後兩張牌——對三。
秦疏浪覺得自己打了這麼久歡樂鬥地主,最討厭的牌大概就是‘三’了。
再次貢獻出自己歡樂豆的容沅小朋友難過極了,靠著低保過日子的時光,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啊!
看著秦疏浪最後剩下的一張大王、一張二,兩位中單選手對視了一下,各自在心底感嘆道:我和他還真是八字不合啊。
搖晃的火車,總是容易讓人犯困。
當藺澤君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容沅不自覺的僵了僵。
對面那個惡毒男後媽的目光快把他戳穿了,容沅不自在的動了動腿,他抬起一條胳膊,想把藺澤君推開。
她睡得很安穩,呼吸綿長,眉眼間的剛毅凌厲都消散了不少。
容沅知道,這三節比賽有多累,他也很累,肩膀被藺澤君壓著,開始覺得有點痠痛。
繡工精緻的黑色ost隊服,糾纏著dxc那一看就廉價、完全算不得隊服的白色半袖,容沅有點兒晃神。
要說容沅長這麼大,好像還真沒受過多少委屈,少數栽的幾個跟頭,還幾乎都是在藺澤君這兒。
比如說,他現在肩膀已經被壓得很難受了,可這娘們兒,居然整個人都開始往他身上靠。
他想推開她的手,卻怎麼都下不去。
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嘴裡酸甜的棒棒糖被唾液漸漸融化,心悸得厲害,也是這種煩悶,壓抑住了那一絲絲竊喜和得意。
畢竟還是個單純的滿腦子都是遊戲的初中生,‘喜歡’這個詞彙,對他來講還太過遙遠。
不過很多時候,‘喜歡’這種情感,都是這樣無聲無息地悄悄降臨吧。
洗衣液清新的味道,隔絕了悶熱火車裡的各種臭味,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藺澤君覺得這一覺睡得好極了,再睜眼時,火車已經緩緩進站,而自己一身的疲憊值也被盡數清零。
一抬眼,就見著一身低氣壓的秦疏浪,和一臉看熱鬧錶情的鄭巡。
董淮也知道自己旁邊是個不靠譜的,他溫和的笑了笑,解釋道:“澤君靠著容沅同學睡了一路,人家很辛苦哦。”
藺澤君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並不敢偏頭看一眼旁邊的某位少年,她的直覺告訴她——
她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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