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的這番表現,讓妙真愈發滿意:這才是‘那人’的孩子啊。知分寸、懂規矩、不諂媚……唉,看來顧家把她養得很好,齊家似是也盡了心。
妙真暗自滿意,面兒卻不顯。笑著對顧瓊道:“你個猴兒,不說想著多呆在庵裡學習,淨想著出去淘氣。罷罷罷。你正是愛熱鬧的年紀,總把你拘在山裡也不好。”
說著。她又看向顧伽羅,“還煩請府上縣主多寫一份請帖。”
顧瓊歡喜不盡。
顧伽羅滿眼感激,連連點頭,“大師放心,大師放心!”
心裡卻說,只要您老人家肯來,慢說是多寫上一份請帖了,就是讓縣主親自來迎,想必縣主也是樂意的。
顧伽羅叨咕的縣主,正在跟自家丈夫說話。
“那個許氏這幾日還安分嗎?”
齊令先跟兒子商量了一番,已經有了主意,不過這個計劃需要清河縣主執行。
縣主嗤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安分?據客房伺候的丫鬟回稟,那位許小姐忙得很哪,又是打聽府裡的情況,又是收買灑掃婆子給嚴哥兒傳遞情詩,又是……她一個寄居的旁家小姐,竟是比我這個當家主母還要忙!”
縣主說完這一串話,頓了下,看向齊令先,“老爺,這許氏絕不是個好的,決不能讓她再有機會迷惑嚴哥兒。”
老二兩口子不在京城,她和大老爺作為長輩,必須對齊嚴之負起責任。
如果齊嚴之在京城鬧出什麼‘緋聞’,壞了他的親事,清河縣主都沒臉去見胡氏這個弟妹。
齊令先點頭:“是啊,是不能讓嚴哥兒跟她有什麼牽扯。偏偏這個混小子犯蠢,似是吃了迷魂湯一般,認定了許氏。我和謹哥兒罵也罵了,勸也勸了,結果那混小子——”
齊令先捶了下小炕桌,恨聲道:“若他是我的兒子,我、我早就一頓家法招呼上了,又何須如此費勁?”
其實,齊令先之所以不打齊嚴之,並不是因為他所說的這個理由,而是因為齊嚴之還沒有‘作’到份兒上。
如果齊令先真的怒了,哪怕是齊嚴之的老子齊令宜,他都照抽不誤,反正又不是沒抽過。
齊令先雖是武將,卻不粗鄙,他對侄子也很看重,想著能不動家法就不動家法,最好是能讓齊嚴之自己明白過來,這樣反而比打他一頓更有成效。
清河縣主皺眉,收拾一個有心計的民女,對她而言並不困難。
只是她發現,丈夫和兒子對這個許愛,似乎格外關注,彷彿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內情。
如此一來,縣主反而不好下手了。
齊令先又道:“罷了,左右不過是個攀附富貴的市儈之人,實在不行直接給一批錢,打發出去也就是了。”
攀附富貴?難道是她想錯了,許愛並沒有什麼特殊身份,只是個想躍上枝頭的麻雀?!
意識到這一點,清河縣主放下心來,見齊令先滿眼不耐,似有親自動手的意思,笑著說道:“這等小事,老爺何須煩惱?許氏到底是個女子,這事兒啊,還是由我出面比較好。”
ps:謝謝阿喵寶寶、盛開的夏荷親的小粉紅,嗚嗚,這個月的小粉紅總算不是大零蛋了。
pps:明天是五一哦,提前祝親愛的親們假日快樂,(__)嘻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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