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似真似假地說道,一臉不正經的樣子。
梁永沒有搭理他,把頭扭向了一邊。
見狀,陸陽自感無趣,便轉移話題,讓光頭傳話。
“回去告訴那個睡乾妹妹的南宮烈,別讓我下次碰見他,不然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
“是是是……”
光頭唯唯諾諾,生怕惹陸陽一個不高興,鋼管再次揮舞下來。
“走了,”陸陽招呼馬戶他們,轉身向外面走去。
而光頭則如釋重負一般,癱坐在地上。
他喘息片刻,站了起來,對躺在地上的手下惡狠狠地說道:
“今天的事情,誰要是敢說出去,我割了他的舌頭。”
“不敢,不敢,”那群手下連說不敢。
光頭又大口喘了一口氣,才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而與此同時,陸陽在機場外面與白書碰了頭。
一看到陸陽,白書眼中露出一絲欣喜,隨後關切地問道:
“陸陽,我剛才聽梁永說南宮烈派人找你們麻煩,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沒事兒,一群小貓小狗,都被我收拾了,”陸陽輕描淡寫地說道。
“沒事就好,對了,陸陽,我爸現在病情開始惡化了,咱們上車,邊走邊聊!”
白書主動為陸陽開啟了車門,讓他的那一眾保鏢看傻了眼。
他們不同於梁永,一直在南城值勤,沒有見過陸陽。
所以看到自家二少爺,居然為一個看著也就二十歲的小夥子開車門,有些震驚。
白家二少爺,在江南也是有名號的人物。
能讓他彎腰開車門的人,不少,但像陸陽這麼年輕的,絕對沒有幾個。
一時之間,他們紛紛開始猜測起陸陽的身份來。
上車後,白書便開始介紹起他爸爸的病情來:
“我爸他前幾天還好好的,出去打了一次高爾夫。”
“但回來之後,便一直喊頭疼,是那種疼得腦袋發炸的疼。”
“我們從國外請來了最好的醫學專家,用最先進的儀器,但都沒有找出病因。”
“昨天中午,病情突然惡化,昏迷不醒了。”
“那個醫學專家束手無策,無奈之下,我們請了一個陰陽師。”
“那陰陽師來了之後,便神色大變,連說自己道行不夠,讓我們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