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笑地說道:“算你識相!”
此刻的光頭,就像老鼠遇見貓一樣,心中滿是恐懼,瑟瑟發抖。
他忍著肩膀上的劇痛,表情有些猙獰,顫聲說道:
“是南宮烈,是他讓我們過來打你們的,說你們調戲了他妹妹,打斷你們的狗……你們的腿!”
光頭本想說打斷你們的狗腿的,但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回去。
不過,陸陽沒有在意,只是皺著眉頭說道:
“南宮烈?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啊?我是不是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聽到陸陽這麼問,梁永向前走了幾步,輕聲說道:
“前些日子,南宮烈帶人去北城圍堵過白書少爺,還是您出手救的少爺。”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個南宮烈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和島國的鬼忍狼狽為奸。”
陸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南宮烈還曾經試圖招納他呢。
隨即,他繼續問向光頭:“坐飛機的那位濃妝豔抹的女人是南宮烈的親妹妹?”
“不,不是,是乾妹妹,南宮烈自己認的乾妹妹,原來叫李婉,現在改名南宮婉了。”
光頭怕極了陸陽,問什麼就如實說什麼。
“乾妹妹?呵呵……我看是乾妹妹吧!”
梁永冷嘲熱諷地說道,他是白書的人,白家和南宮家世仇,自然對南宮烈不感冒。
“…………”
光頭不敢亂接話,雖然他也聽說過南宮烈和南宮婉的那些破事。
但聽是一回事,親口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身後亂嚼舌頭根子,若是被南宮烈知道了,死路一條!
“我去,把自己的姓都改了?還有這種操作?”
陸陽突然覺得那個李婉忒不是東西了,為了巴結南宮家,竟然連姓都給改了。
“正常操作,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別說改姓,就算不要自己的親生爹孃,也是能做得出來的。”
馬戶感到有些噁心,他居然盯著那種女人看了那麼長時間,辣眼睛啊!
聽到這裡,陸陽轉過頭,好奇地問向梁永:
“喂,梁永,你說白書有沒有什麼乾妹妹?”
“沒有,白書少爺怎麼可能會幹那種噁心人的事情。”
梁永矢口否認,信誓旦旦地說道白書談的都是女朋友,沒有什麼乾妹妹。
“有也沒關係,”陸陽笑呵呵地說道,想套梁永的話。
但梁永是個人精,怎麼看不出來陸陽在套他的話,堅決說白書不是那種人。
“算了,沒勁兒,我還想讓他給我介紹兩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