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但你師尊一定知道,我光明之塔有一種傳承,是為光明之心,又稱天之心,是為心之母,如若得此傳承,可知萬靈之心,你,屬於萬靈嗎?”
“光明之心?可知人心所想?”任天鴻神色猛然變化起來,他噌的瞬間站身,似乎明白了什麼,雙眸之中立即閃過一抹陰霾,看見光明聖女離開,任天鴻又追問道,“既然殿下如此執著,那本聖上也不再強人所難,只是不知此次混沌衍殿下是否參與?”
“混沌衍事關重大,我自然會參與。”
“哦?不知殿下前往混沌衍目的何在?”
“等人!”
“等誰?”任天鴻連忙追問。
“不是你……”光明聖女
說完三個字,光明聖女看也不看他,“塔姑,送客!”
從外面進來一位老嫗,老嫗扎著一條高高的馬尾,一張臉龐面無表情,不過她長的著實有些魁梧,足有兩米之多,極為駭人,她盯著任天鴻,不客氣的說,“奉天聖上,請吧!”
“豈有此理!”任天鴻冷哼一聲,他萬萬沒想到光明聖女竟然可以看穿自己的內心,正欲離開,剛走到門口,恰好碰見自己的屬下。
“少宗主!”
“我不是讓你看著安得利他們嗎?你怎麼又來了!”
“屬下正是為此事而來,安得利他們出事了。”
“什麼!”
任天鴻此時此刻一肚子火氣,此次為了混沌衍的事情,安得利是他特意請來的前輩高人,如今沒有請到光明聖女,如若安得利等人再出事的話,那他這些年可真就白忙活了。
待任天鴻離去後,光明聖女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似乎有些心事,站在窗下,遙望著遠方的天際。
“殿下,任天鴻那小子卑鄙陰險,居心不良,不過,老奴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很有道理,如今神聖議會已經開始向天命之塔靠攏,秩序之塔已經被滅亡,當真是和上古時代有些想象,如若再被他們得到混沌衍的話,那我們的處境可就……”
“翎兒知道塔姑在擔心什麼。”光明聖女柔聲回應。
塔姑沉吟片刻,似乎猶豫不決,不過最終還是問出口來,“殿下,剛才您說此次前往混沌衍是為等一個人,這是真的嗎?”
光明聖女點點頭。
“不知殿下等的人是……”
“唔……”光明聖女有些遲疑,又像似陷入一種回憶,“一個讓我等了很久很久,久到連我自己等了他幾輩子都已經忘記了……”
既然光明聖女沒有說是誰,塔姑也不敢再追問下去,只是說道,“他會來嗎?”
光明聖女搖搖頭,“我不知,真的不知……”
……
光明之塔既沒有天命之塔那般神聖,也沒有神聖之塔那般宏偉,它看起來比較破舊,破舊的盡的滄桑,就連光明廣場也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清,很少可以看見有誰來這裡跪拜祈禱。
今天光明廣場和往常一樣冷清,只不過這裡發生了一件怪事卻吸引了不少修士。
一名修士被打的鼻青臉腫,打的跪地求饒,當然,無盡世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被殺,捱打更是家常便飯,這似乎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吸引眾人的是勸架者卻是奉天宗的一位長老,讓眾人好奇的是,打人者根本不買奉天宗這位長老的面子,不但照打不誤,而且越打越狠。
奉天宗可是當今天下九大宗之一,宗內長老不論身份還是地位絕對是高高在上,究竟那個打人者是誰,竟然連奉天宗長老也不放在眼裡?
打人者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灰色長袍,很像一些小世界的僧袍,這傢伙有一個明顯的特徵,他是一個光頭,而且這傢伙擁有一張實在是驚心動魄的臉,這張臉怎麼說呢,距離英俊絕對是十萬八千里,但也談不上醜,長的很奇怪,就彷彿原本不相連的五官被應湊到一張臉上,著實古怪,說是硬湊吧,仔細看去卻又像鬼斧神工雕刻一般自然。
似兇非兇,似惡非惡,又似兇又似惡!
這絕對是一張看一眼就再也無法忘記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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